「夠了!」
再度摔下手中的酒杯,蘇暖夏森冷的眸光,隨着她眼尾的飛揚斜翹,直直地橫向了他,帶着幾分厭惡,和一抹說不出的神情:「我的事,你少管,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別給我,給boss添麻煩。否則,boss不會放過你的!」
「哈,看來我猜對了。不過說真的,你完全沒有必要懷念,反正你們……都已經是曾經了。」
意味深長的一笑,這男人的話很奇怪,並沒有點名,他猜對的是剛剛那三條中的哪一條。只是淡淡的,用這種仿佛說笑調侃的口吻,微微彎腰,在她耳邊低語着。話音落定之際,他故意用唇瓣,輕輕地摸索了下她的耳垂,繼續道:「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蘇,你是個聰明人,當初既然決定上了這條船,就應該知道,你是沒有下船的選擇機會的。所以,不管你現在記掛着的,是你視之如若珍寶的友情,還是那份所謂的婚約牽連的愛情,我勸你都最好忘記。學學我嘛,今朝有酒今朝醉……當然,你若是來了興趣,我不介意和你談場戀愛。興許這會讓你徹底忘了,那些所謂的……愛情!」
說完,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向她舉杯。
可薄景菡分毫不動。
那男人也不介意,自己動手,用手中的杯子,朝她握在手中的杯子輕輕磕碰了下。
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再度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垃圾!」
丟開酒杯,驕傲的蘇暖夏,即便拋棄了那尊貴的頭銜,卻還是亦如往昔。
她輕罵了聲,白了眼身邊的男子,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紙幣,壓在酒瓶底下,就從容的跳下吧椅,轉身離開。
可她還沒邁出半步,就聽那男人戲謔的聲音,猶如魔音,從身後傳來。
如影隨形。
——「呵,的確,我是垃圾。可你呢,你是個什麼東西?現在的你,還記得你的初心嗎,還能找得到它嗎?比起垃圾,你才是世上最可悲的人。因為你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連垃圾都比不了。呵呵……可憐蟲啊!」
離開喧鬧的酒吧。
蘇暖夏倔強的挺直了腰杆,邁着標準而又優雅的步伐,一步步地在了無人際,卻燈火旖旎的酒吧街上走着。
偶爾會遇見幾個醉鬼,從旁邊的小酒吧里出來。
醉醺醺地過來騷擾她。
只可惜蘇小姐此刻興致不佳,招呼他們的辦法,除了身邊時常備着的,擦洗澄亮的解剖刀外,就是她那身完全可以以一敵三,輕輕鬆鬆就能制住他們的功夫。
而對付醉漢,上解剖刀實在是太浪費了。
她基本上都是抬腿一腳,直直踹去。
踹的那人捂着某處仰在地面上嚎啕,或是直接昏死過去。
而她,好是壓根什麼都沒發生過,連看都不看一眼的從那人身邊走過,或直接從他身上踩過,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去。
若是薄景菡在,若是她看見這一幕,一定會嬉笑着說:嘖,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蛋疼或蛋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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