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件事兒,容二就倍覺屈辱。.
也不知道薄家是怎麼想的,可以把容嘉和安排到cynthia那麼個大美人的身邊,怎麼就不能看着老頭的面,順道幫扶他們一把呢?
憑什麼,他容嘉和法律,就能接老頭的班,進薄氏的律師團。憑什麼他們幾個就沒那個資格?哼,擺明了是老頭偏心眼,要麼就是薄家那位小祖宗,看上了容嘉和那個小白臉!
容二惡毒的想着,只要老頭一蹬腿,沒了這靠山,容嘉和那賤種,在薄氏也就該蹦躂不起來了吧?
「辦公室?哼,也就你們這些人的腦才能想得到。老頭是那麼蠢的人嗎,會把遺囑擺在我們能拿得到的地方?哈哈,痴人說夢吧!」
容家的這位大小姐,嘴毒,心狠,人陰冷。
自命清高的厲害,雖看不上家裏的這些兄弟姐妹,可在這時,還是不得不向利低頭。
而其他幾位,固然是討厭她。
可人家會出主意啊,尤其擅長給餿點。
於是,在這時候,容大就拿出了點兒主心骨的氣魄,皺着眉頭,忍着心口翻騰的怒意,不耐煩的質問妹妹。心中卻暗自腹誹,等他拿到了老頭手上的薄氏股份,第一個就把這死丫頭給踩在腳底下,碾死!
「你聰明,你說要怎麼辦!」
「要我說啊,老頭鐵定把遺囑交給他的得意門生了,就算不在得意門生手上,至少也是讓這些人里的某一位公證過。我們不如乘此機會,找到這接觸過遺囑的人……」
微頓,女陰冷冷的一笑,側目看向容大:「大哥,老頭生前就那麼疼愛那賤種,他的遺囑,又怎麼會少他一份呢?哼,與其到那時什麼都拿不到,不如乘此機會,一不做,二不休,趁他病,要他的命!」
容大心裏一哆嗦。
他可沒想過要幹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兒。
不過,一想到權冷對他許下的重諾,他就懂了點兒心思。轉念再想想,他在容家如何都找不到的,那些能夠掐住薄家脈門的東西,心間就又是一陣煩躁。暗暗思忖道: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只要老頭活着,別說鉗制薄家了,就是小小的提上一句,都會挨上老頭一陣訓。
哼,也怪那死老頭,那麼大把年紀了,幹嘛還擱這兒浪費空氣!
「你們幾個,怎麼想?」
見容大眼中有所異動,卻沒有說話,精明的濃妝女,目光輕蔑的掃過周圍幾人,問道。
那幾人你看我,我看你,即便心裏有這個念頭,卻也沒人先開這個口。
而就在這時,容大的女秘書,忽然敲響了房門。
走進來後,她盯着幾人各異的目光,湊到容大耳邊,輕輕地吹着熱氣兒,嬌媚的說道:「容哥,醫院那邊來了消息,說是有位年輕人,自稱是容老的生,想進去探望容老……」
這一消息,對容家眾人來說,猶如正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卻不知,這人是薄景菡找來的,去探望容老,又何嘗不是解開容家眾人假面的,一柄利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