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步道愣了愣神,旋即說道:「步道此時只想着讓絲雨你陪着我。」
李絲雨聽聞趙步道這話真是又急又喜。急得是自己知道這話多半是假話,而且自己身旁情敵眾多,自己如何配得上皇上說這話呢?喜得是畢竟有美男子一直在自己耳旁說着這些話,讓自己春心不斷蕩漾起來。
劉皓月不服氣,怎麼自己說的話皇上沒有聽到嗎?
她頓了頓,雙手互相緊握,再次放在身前,不過是上下移動了一些,旋即接着說道:「皇上切莫責備妾人多嘴,自古皇上身旁都是美女錦簇,這才顯示皇上的威嚴吶!倘若皇上他日南下巡遊,只帶李絲雨一人的話,這未免讓天下人恥笑皇上。皇上身旁,除了李絲雨,難道就沒有別人了嗎?」
李絲雨聽着這話,就忍不住想要和劉皓月動手,可是她同時被皇上溫柔地撫摸着,整個人身上的憤怒之氣頓時消減了三分。
趙步道輕輕搖頭,同時對劉皓月說道:「皓月,朕明白你的意思,先皇在位的時候,南下巡遊都是在身邊帶上數十名妃子。朕也想效仿先祖。」
劉皓月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旋即點頭說道:「對啊,皇上應當學學先祖那樣,身旁多帶些妃子,這樣的話豈不是顯示出皇上的威嚴了嗎?」
趙步道想了想,搖搖頭說道:「算了算了,我怎麼感覺不出有什麼威嚴的,南邊盛產美女,倘若朕真的是再想尋摸美女,到時候我再從那裏挑選便是了,宮中這些人帶着感覺十分不好,絲雨是朕的皇后,理所應當要帶着了。」
劉皓月還想再辯解,可是聽聞皇上這樣說話,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李絲雨在心裏暗暗竊喜,尋思道:「皇上無論如何都在向着我說話,這下子就好了,我也不必大費周折為自己考慮了。」
趙步道說着,突然伸手摸摸自己的腦門,旋即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着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每逢南巡,貼身侍衛是不可少了的。」
李絲雨含羞而笑,伸出拳頭來在皇上的肩膀上輕輕捶打着,對着皇上說道:「皇上難道忘記了嗎?絲雨本身就是習武之人,有我保護皇上,誰人敢對皇上不敬?」
她這話就是故意說給劉皓月聽的,一方面炫耀自己的本事,另外一方面也是在警告劉皓月,她不是自己的對手。
劉皓月果然明白了,臉上陰晴不定了起來,一會兒有微微笑容,一會兒又僵住了。
趙步道突然一拍手,朗聲大笑道:「哈哈,對啊,絲雨,你說朕為何就沒有想到呢?朕就以為絲雨你就是朕的皇后呢,你看看,我一高興,倒是忘記了這一點了。」
劉皓月驚訝道:「怎麼,就連侍衛也要讓李絲雨來擔着嗎?」
趙步道盯着劉皓月看,疑惑問道:「這個,怎麼,難道不行嗎?」
劉皓月徹底難以忍受了,如梨花一般的臉龐之上此時多了幾分鐵青,她雙手在身上晃悠了幾下,又放在身後去,來來回回,不知道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何處了。
趙步道指着劉皓月,疑問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緊張了起來?」
劉皓月十分憤怒,緊繃着的面龐此時微微一松,卻露出皺紋來,深眸之中多了幾分深邃與冷漠,仿佛她對這一切都看淡了一般。
趙步道疑惑着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說,朕你還不相信嗎?」
劉皓月冷冷一哼,將頭徹底轉向一旁去,雙手互相一搭,一副得瑟的樣子,說道:「妾人哪裏敢向皇上說什麼事情呢?」
趙步道着急道:「皓月,你可是劉家的大小姐,你還能讓誰人欺負了不成?朕如何也是不會相信的。」
劉皓月哼道:「妾人既然已經被皇上冊封,奈何這麼多日以來連皇上的面都見不着?」
趙步道聽聞這話,方才苦笑了一下,嘆息道:「朕對你們都是喜愛有加,無奈朕分身乏術啊。朕只能一個一個安慰了,這幾日裏沒能陪你,還望你切莫見怪。」
李絲雨聽聞這話,內心直想笑,這個趙步道,起了色心不說,話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好似人家求着讓他幸臨一般。
不過她再一轉念,自己剛才這個想法真是糊塗,他是皇上,妃子們自然爭相想要讓他幸臨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