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漢子姐啥時候看見的,漢子姐說就昨天吧,具體也不知道。因為柳清長的也挺漂亮,那人還多留意了兩眼,我知道步行街離這裏不遠,那可是出了名的紅燈區,啥人都往那地方去。
漢子姐給我打了這個電話,我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我還納悶柳清去那地方幹啥去了,大炮跟我說步行街他也去過幾次,沒我想的那麼差。裏面姑娘挺不錯的,我說漢子姐打電話說柳清去那地方了,毛蛋醉醺醺的說她去那不是去賣了吧,我瞪了毛蛋一眼,毛蛋馬上閉嘴不說話了,就是因為漢子姐給我打的這個電話,讓我感覺今晚上要是找不到柳清我就沒辦法睡覺了。
拿出手機本來想跟冷漠然打個電話的,可是一想這麼晚了萬一冷漠然再跑出來出點啥事不是火上澆油麼。想了想還是算了,把手機塞進兜里叫老闆過來結賬,老闆說酒剛上來不能退。我說多少錢一起算,太君跟耕田站起身問我要走啊,我說去步行街找人,他倆還不明白啥意思。我說去找柳清。這倆立馬就明白了。
我跟他們說覺得自己喝多的就打車回去,改天我好好請你們喝,今天確實有事,大炮跟毛蛋說他倆沒事,耕田跟太君倆人也沒走,我說那行。咱直接就打車過去,大炮還問我用不用再叫點人,我說不用了,去找人又不是去打架。
車上的時候我給漢子姐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呢,漢子姐說她跟朋友在一塊。我說讓她幫忙找點人,一塊去紅燈區找,漢子姐說行。五分鐘以後在步行街口見,我說行,然後就掛了電話。
步行街口是沒啥人的。因為這離市區比較近,所以也是附近幾個村子裏最有錢的地方。漢子姐叫了四五個人,都是學校的人,小辮子也在裏頭,我問漢子姐在哪塊見的,她說她也沒問,就是知道在裏頭了,我說行,那乾脆就一家一家的找吧,漢子姐說她在這認識幾家的,不如先打電話過去問問,我說一邊走一邊打吧,漢子姐說行,然後我們就往步行街里去了。
這地方我可是第一次來,說是紅燈區真是不過分,一條街過去隨處能見小旅館跟洗頭房,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家飯館,漢子姐跟我說她問過了,那幾家沒有叫柳清的,我說那就開始從這裏找吧,我跟毛蛋一起,耕田跟太君還有大炮一起,漢子姐那些人分兩波,順着兩條街的兩邊挨個找過去,漢子姐說行,然後就帶人去那邊找了。
我跟毛蛋直接去了第一家店,名字叫欣欣洗頭房,門口正坐着幾個姑娘,離老遠就對我跟毛蛋招手了,我倆也沒客氣,直接走了過去。現在的天氣可不暖和,那幾個女人都穿着睡衣吊帶,大腿都露出好大一截。
我跟毛蛋走過去以後那個女人還故意把睡衣向上拉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內褲邊,我要不是有事還真想在這多看會,那女人直接給我跟毛蛋拉進去說兩個帥哥洗頭還是過夜啊。我跟她說是來找人的,她說有相好的啊,叫啥啊,我說柳清,她愣了一下說沒聽過這個名字啊,倒是有柳柳跟清清。不如讓我將就一下,我說沒有那就算了,然後拉毛蛋走了出來。
下台階的時候毛蛋走路的姿勢實在彆扭,彎不下腰,側着身子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下,我問他咋了,他說沒事,我順着往下看了一眼,我說你這也太快了吧,就看了兩眼就硬成這樣,毛蛋說沒辦法啊,這又不受他控制。我說要不歇一下,毛蛋說沒事,走兩步自己就下去了,我也沒搭理他。
整整一條街三十多家店,我跟毛蛋跑了一個多小時,所有的店都說不認識。我跟毛蛋蹲在路口喘着氣,沒過一會大炮他們也來了,我說咋樣,大炮搖搖頭,嘴裏小聲的嘀咕着說他來這麼多次都不知道這有這麼些漂亮的姑娘,肯定都是新來的。
我掏出手機給漢子姐打了個電話。她在那邊也是有點喘,跟我說:弟弟啊,姐姐今天可是使了全力了,那些店裏可都沒叫柳清的,她問我這邊咋樣,我說也沒有。漢子姐說等下過來找我再說吧,我說行然後就掛了電話。
大炮正側過腦袋往邊上的一家店裏面看,太君說那會過來的時候看見巷子裏面還有幾家燈亮着,他們也沒去看,要不去看看,大炮說這裏打架都在巷子裏解決的,一般都是打群架,剛才巷子裏面吵那麼凶,我看還是別去攙和了,我說你啥時候這麼慫了,大炮說不是慫,說柳清那麼大個姑娘也犯不着社會上的人打她。他這話讓我想起了晨哥,我
125找到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