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可能是爬了一天的山,特別累,我媽看見我提着禮物回家,就問我誰送給我的,我說同學給的,她還說看我笑的顛顛的,肯定是個女同學吧,我騙她說不是,是個男的,我媽說拉倒吧,你肚子裏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啊,男的給你送東西,還整個包裝盒,上面貼個綵帶花朵啊。
我懶得搭理她,就回到屋子裏在床上躺着聽cd,一想起那cd機子是王亞楠用過很久的寶貝,我就興奮的不行,還抱着cd機親了兩口,聞了聞,不過啥味道也沒有。
晚上十點多吧,外面開始打雷了,沒一會就下雨了,我正打算睡覺呢,家裏就來電話了,是王亞楠打來的,王亞楠說她最害怕打雷聲,她家裏今天剛好沒有人,她一個人害怕的不行。
我聽到這,心裏突然就開始嘀咕起來,暗自尋思她這話難道是讓我去她家嗎?
我說那咋整啊,不然我去你家?
王亞楠呸了一聲,說:想的你美呢,我意思就是現在給你打電話,讓你跟我聊聊天啊,聊天的時候我就不害怕了。
之後我就跟王亞楠聊起天來了,聊的都是一些小時候的事,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左右,我媽就問我跟誰聊天呢聊這麼久,我沒有搭理她,王亞楠可能也是聽見我媽的聲音了,就說太晚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後來回到屋子睡覺的時候,我就怎麼也睡不着了,滿腦子都是王亞楠,我不知道這是為啥,或許是我也有點喜歡她了吧。
這個特殊的假期很快就過了,開學的那天,在路上就能看到好多人都戴着口罩,我都覺得他們有點大驚小怪了,到了學校的時候,冷漠然已經到了,這傢伙基本上每次上學都去的最早,學習最用功,我還跟她開玩笑的說,你要是考不上咱們縣的重點高中,那真是白瞎了你這麼用功學習了,她還衝我笑了下,說估計上重點高中不是問題,說着,還問我呢,打算考哪個高中啊,我說估計也就職中要我了,那地方不要分數,給錢就能上,她說聽人說那地方挺亂的,還是好好學習考個差不多的,哪怕二流高中也行啊。
我說沒多少時間了,沒用了。
這天不知道為啥,小桃心沒有來,早上還有一節課開了個大會,說了一些流感和紀律上面的問題後,就讓初一初二的散了,讓我們初三的留下,專門給我們開了個會,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希望我們這最後一個月加把勁,爭取都考上自己喜歡的高中。
開完會散場往教室走的時候,圓腦袋還在後面叫住我了,跟我說放學別走,在校門口等着,我明白,他肯定是叫了校外的人要收拾我了。
到了教室的時候,冷漠然還問我,剛才見圓腦袋跟我說話了,是不是放學要收拾我,我給她說沒事,壓根就不怕圓腦袋,冷漠然哦了一聲,然後就沒說話了,過了好久後,她才突然跟我說,要不她去找圓腦袋求求情,讓他們別打我了,我聽完就笑出來了,說:你可別,你這整的就跟我害怕他似得,你別管我,我自己有辦法。
我本來是打算找蘇晨的,但是一想她現在比較忙,而且每次都叫她找人,多那啥啊,況且這圓腦袋能叫來什麼樣的人也不清楚,還是等放學了看看再說,如果真的自己應付不了,在跟他約定點,實在不行就溜唄。
放學後,冷漠然還讓我在教室等着,說她去學校門口幫我看看,我說不用,但是她執意要去,我只好在教室等着,她回來後就喘着大氣,話都說不清楚,說外面有一幫人呢,黑乎乎的,估計差不多二十多人呢,我問她這些人是學校的還是校外的,她說只有兩三個看起來像是校外的,年紀也就二十歲出頭,其他的都是我們學校的。
聽完冷漠然的話,我尋思我自己看來是解決不了了,得找蘇晨了,雖然記得蘇晨的電話,但是我沒手機,正好班裏有個同學有手機,人家今天中午不回去,我就借用她的手機給蘇晨打去了電話,蘇晨聽完後說她在外地呢,暫時還趕不回來,不過會打電話幫我聯繫人,讓我等三分鐘,說着她就把電話掛了,三分鐘後,蘇晨打了過來,說聯繫好人了,估計十來分鐘就到校門口了,讓我去了先跟那幫小b崽子們說都別走,還說讓我記得報體育街唐老三的名號,看看那幫人知道不,我給蘇晨說知道了,然後就領着冷漠然出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