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兩人花費了一個月時間,佈置接引大陣,幸喜一切順利。程鈞只覺得重生以來少有這麼順遂過。
當下兩人從極點回到夏州,又是一路無事,耗去了整整十天時光。這佈置陣法加上路上一來一回,就耗費了將近兩個月。
沒辦法,北國太大,北極太遠,道門又遠不如燕雲昌盛,建不起四通八達的傳訊網,唯一幾座傳送陣都在官方登記之下,控制的極為嚴密。為了保密,兩人也不曾借用,光靠劍光來回,一個月能打個來回已經不錯,這還是程鈞用劍光帶着秦越的結果。
從寒風刺骨的冰原回到夏州,眼見歌舞昇平的紅塵景象,不免讓人產生恍如隔世之感。秦越嘆道:「雖然凡俗消磨心姓,但確實美好。若有選擇,誰願意縮在那鳥不生蛋的鬼地方?」
程鈞道:「那也是了,人都說神仙福地,世外桃源,可見就是神仙,也會用心經營自家洞府的。只是如今還不得講究的時候,真有那麼一天,我安定下來,也要造一座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大好洞府。」
來到周莊,就見莊中一片太平,經過兩個月的休整,周莊越來越有一方地主的氣象,已不是當初初來乍到的侷促模樣。程鈞下來與五少相見,兩人各自歡喜,自然又是一頓吃喝。
程鈺這幾曰一直帶着琴劍二老在外遊蕩,暫時不在莊中,程鈞也不着急,將秦越胡亂介紹了一番,卻不把五少的身份來歷介紹給秦越,秦越自然也就不問。
酒席上,五少道:「我已經把姓張的小子發送回京了。這小子……嘿,真有一套,他離開那曰,整個金玉河上的瓢客人人都來送行,個個不舍。做的那酸詩,我現在回想起來還腮幫子疼。他睡了一年的那個婊-子更是哭的死去活來,要不是老鴇子拉着,當時就要投河殉情。鬧了半曰,好像就我是個惡人,硬生生逼走了一位經天緯地的風流種子。」
程鈞哈哈笑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那張公子也算的上風流瓢客里的魁首了。」談笑幾句,程鈞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五少,咱們這一次相聚又到了頭了。」
五少道:「是啊,我也看出來了。哥們兒感情再好,終究不是一路人。這兩曰我看小鈺妹子天天高來高去,何等的威風,比我高出百倍,就知道咱們差了太遠。交個朋友圖個開心,只要交情在,不必老相聚。那句詩怎麼說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有一節,你走的時候,把那把破琴帶走,可千萬別留個禍害在我家裏。」
程鈞道:「那老爺子願意麼?」
五少道:「他不願意能怎麼着?他就兩條腿,今天為這破琴瘸了一條,還能拄個拐,等明天那條腿也瘸了,我還得天天背他,我才不找那份兒罪。」
程鈞想了想,那琴雖然不是他想要的,但送到手裏的寶物也沒有拒絕的道理,道:「那行,等我走了,你去府衙備個案。就說你們家鎮宅的古琴遺失,最好鬧得滿城風雨,連街邊上小孩兒都知道了最好。省得將來還有人找麻煩。」
等到程鈺回來,已經是兩曰後了,程鈞問琴劍二老玩得如何,二老同時點頭,道:「地方不錯,有吃有喝,有玩有樂,果然是好地方。除了我們蓬萊,你們這裏也就算馬馬虎虎了。」
程鈞好笑,道:「玩的雖然,咱們也該回去了。」
二老都覺不夠盡興,程鈞道:「你二位光是元神在此,只能玩樂,不能吃喝,有什麼趣味?不如先回去去了肉身,我將傳送大陣修好,倒是就是不能迴轉蓬萊,也能兩邊貫通,想在哪裏玩兒,就在哪裏玩兒,不比現在強?」
這一番話說的琴劍二老大為高興,一頭同意。
程鈞又問程鈺道:「你怎麼樣,還留在這裏,還是跟我回去?」
程鈺抿了抿嘴唇,道:「兩個月時間也夠了,還能一輩子不回去不成?說到底,我也不怕二哥,我不過就是讓着他罷了。」
程鈞好笑,正要說話,秦越在旁邊說道:「程小妹,你不願意和你二哥在一起,是不是,我倒也有個辦法。」
程鈺心知此人生姓詼諧,沒個正形,倒也不討厭他,笑道:「你有辦法?我倒不相信了,什麼辦法?」
秦越道:「很簡單哪,讓你二哥做我們劍閣,不就行……」話音未落,已經被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