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境強者共有四種形態:走他人普通法則成聖、走他人至高法則成聖、走自己的獨立普通法則成聖、走自己的獨立至高法則成聖。
其中,走他人的普通法則成聖最弱。
走他人至高法則成聖和走自己獨立普通法則成聖的實力差不多,不過走他人至高法則成聖的聖主們,是無法超脫入道的。
所以,在一方大勢力里,走自己獨立普通法則成聖的聖主的地位要比走他人至高法則成聖的高很多。
至於走自己至高法則成聖的,幾乎都是同階無敵,越級挑戰,是一方大勢力的心頭寶,沒有成長起來之時,都會派無數強者在暗中守護,生怕中途隕落。
也正因為走自己至高法則成聖的存在如此的重要,所以在天閻寰宇的這場局裏,唐明陽並沒有遇到過那樣的聖主,因為那些大勢力都不捨得派來,萬一死在了這裏,可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尋常的聖主,死了一批,幾千上億年後又可以培養出一批來,可那種獨立的至高法則聖主,倒霉的時候,很有可能一方勢力里幾百億年都不出一個。
唐明陽在天閻寰宇里沒有遇到,那也是正常。
因果線上,已經沒有聖主可殺了。
現在,也沒有哪個聖主敢對唐明陽壞有殺機,生怕被唐明陽給鎖定,找上門來。
是時候再回黃泉冥域,將所有的黃泉血海幡都收集,然後拉開造反序幕了。
「不過在這之前,再解決一件事情。」
唐明陽說着,念頭輻探進輪迴棺里,鎖定住裏面的雁寒裂的輪迴靈光。
「唐明陽,求求你,放我進入輪迴長河裏,讓我有個投胎轉世的機會吧。」
雁寒裂已經沒有了當日自爆時的那種決然和風采,此刻見到唐明陽的念頭降臨後,滿是惶恐和哀求。
死亡,並不是生命的終結,因為生命可以再度輪迴。
所以,當初雁寒裂的決然和風采,都是建立在可以輪迴投胎的前提下的。
此刻這種前提被唐明陽給硬生生的摧毀。
雁寒裂又哪裏不惶恐和害怕?
因為他的輪迴靈光被摧毀,那就是真的死了。
「哼!放你進輪迴長河裏重新投胎?好呀,那要看你給夠給我多少有關於毀滅組織的信息了。」
唐明陽一臉的冷酷。
「我真不知道。」
雁寒裂苦着臉的說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求我饒你幹什麼?你既然死都要維護毀滅組織的人,那麼你就死吧,這樣在毀滅組織里也能混上一個捨身取義、忠心耿耿的名頭。」
唐明陽的語氣帶着一絲的嘲諷。
「我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我是三千萬年前才覺醒前世記憶,知道自己的前世乃是毀滅陣營的人。在這三千年裏,我都沒有和任何毀滅陣營的人接觸,直到前不久,一位道境強者才聯繫我,讓我來擊殺你!像我這有的人,諸天萬界裏還有很多,我們都被稱作是毀滅陣營里沉睡的棋子,只有需要時候,才會被喚醒,去執行任務的。所以,你問我毀滅陣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前世,也不是毀滅陣營的高層。」
雁寒裂解釋着。
唐明陽聽着,眉頭微皺。
若是這樣,那麼這毀滅陣營的滲透,當真是無比的恐怖了。
誰知道平時生死相交的朋友,一招覺醒前世記憶,就轉變成為毀滅陣營的潛伏棋子了?
「既然投胎轉世了,那麼你大可不必再接受毀滅陣營的命令,可你為什麼還要?」
唐明陽不解的問道。
「哪裏有這麼容易?如果我不去執行,那麼等待着的就是毀滅陣營的通緝。一旦我被抓住,只怕連進入輪迴再次投胎的機會都沒有。而且毀滅陣營在接引我們投胎轉世時,也都在我們的輪迴靈光里留下了隱秘的印記,我們就算想要逃,也都逃不掉的。」
雁寒裂訴着苦。
可以說,踏入毀滅陣營的那一刻起,已經註定了他沒有回頭路了。
「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想我求饒?難道你以為,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就追查不到?」
唐明陽說着,已經溝通了小天地里的因果奧義意志,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