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夏曉的媽媽把我帶到了程佳怡的家,到了那兒之後,夏曉的媽媽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選,如果現在我想拿自己換程佳怡的話,她也不會反對,並且會馬上為我鬆綁。
而幫我鬆綁的代價就是讓程佳怡死,或者成為她的一隻小鬼。
我如果不選的話,我也是這樣的結果。
這就是一個很簡單選擇題,一個是我死,一個是她亡,二選一就可以。
然而這兩個選擇都是我不想選的。
就在我一時間糾結的時候,耳邊忽然被誰「啪」抽了一下,這一下把我的想法全部給打亂了。
眼前也是一懵,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我待的地方還是大嬸的家,而大嬸正用着一種驚恐的表情盯着我。
我愣了愣,在看看確實是大嬸的家,我想出去看看外邊到底是院子,還是剛剛我所看到的空地。
但是在我想起來,卻沒起來,扭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綁在了椅子上,在看大嬸的表情。
我問大嬸怎麼了,怎麼把我綁起來了。
我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大嬸,難道,這大嬸真的和夏曉的媽媽有一腿?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大嬸將我身後綁在了椅子上的手給解了開來,解開後他用着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問我,是不是中邪了?
中邪?我問大嬸為何要這麼問?
大嬸表示如果不是中邪,我怎麼會沒有說胡話,還將自己給綁在了椅子上。
我愣住了,不會吧,我自己把自己綁在啦椅子上,這怎麼會?
大嬸告訴我她沒有騙我,她也沒有在這兒上邊跟我開玩笑,我是真的自己綁的自己,不僅如此,將自己綁上之後,還帶着椅子在堂屋裏轉個不停,她看到了之後被嚇壞了。
我想想之前的情況,莫非是夢不成,可是說夢的話未免也太勉強了點,那個情況太真實了,真實的讓人都分不清真假,如果真的是夢,為何如此連貫?
我今天一天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不用別人說,就連我都感覺不正常,剛剛的那件事一出讓我更不安了起來。
大嬸告訴我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如今工作家庭壓力較大,有時候壓力太大了,也會出現像我這樣情況。
我點了點頭,大嬸表示飯已經做好了,她去盛我打算幫忙,被大嬸拒絕了。
趁着這個時間我也沒有閒着,給老頭兒打了個電話,把我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老頭兒表示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我能做那麼長的夢,並且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懷疑是夏曉的媽媽在暗中對我下手。
今晚睡覺的時候,儘量帶着一隻狗睡,狗越兇狠越好,狗有靈性,如果看到鬼畢竟會大哮,普通的小鬼事怕狗的,帶着狗睡我會更安全一些。
老頭兒的這個提議,我是沒法採納了,什麼叫最好帶着一隻狗睡,農村的狗可和城市裏的狗不同,城市裏的狗或許能抱着睡,但農村的狗都是看家護院的,兇猛是異常的兇猛。
但帶着睡不太現實,除非是跟狗睡一塊。
不管咋樣,我也算是個正常人,在大嬸家住一夜,結果跟狗睡,傳出去我還能做人嗎?
我告訴老頭兒能不能換個方法,找個我能做到的,這個臣妾實在是做不到啊。
老頭兒表示,這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其他的我才做不到,那種就是花錢費力的方法,我在程隍村有錢都沒地方使。所以他選擇了一個中規中矩的老方法。
我問他:「真的沒有其他方法了?」
老頭兒點了點頭:「最適合你的已經沒了,當然你也可以不用擔心,這畢竟是我猜的,你離夏曉家那麼遠,我感覺夏曉的媽媽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至於能查到那兒去。」
我忍不住表示,他怎麼那麼不靠譜,老是嚇唬我,把我嚇傻了他就開心了。
老頭兒還想解釋,我叮囑他趕緊去夏曉家看看,看宋茜有沒有在那兒
老頭兒又嘟囔了兩句,我也沒有聽清楚他嘟囔的什麼,便把電話給掛了。
大嬸今天為了招待我,可謂是下了血本了,好幾盤菜應接不暇的。
等吃飽了之後,我看大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有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