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的聊天到此為止,我這忙活了一天,也累的不行,扭頭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蒙蒙亮,王牙牙便回來了,是他把我給吵醒的,這讓我整個人都不爽了,因為昨天群里的遊戲,我睡得時間就已經夠晚了,這還困的不行,他就把我給搖醒了。
我半夢半醒的問他到底要搞什麼么蛾子,大清早的他不睡覺別人還睡呢有沒有點公德心了。
王牙牙的表情很心傷,我這麼責怪他他也沒有反駁,只是帶着有些心痛的心,表示:「她們走了!」
我沒搞明白他的意思,問他他們走了。誰走了?
王牙牙表示是自己的妻子走了,他昨天去的時候就已經關着門了,進屋裏屋裏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東西被收拾了收拾,她們離開了。
我的精神立刻就來了,猛的睜開眼睛,心裏頭有些不好受,問王牙牙這麼快就走了嗎?
按道理說不應該啊,昨天還好好的,要有也不當晚就走,要走也應該是等兩天再走不。
王牙牙搖了搖頭,表示具體的他不是很清楚,只是在去的時候,在堂屋的方桌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邊有寫給他的話。
王牙牙把紙條遞給了我,我看了兩眼,發現上邊的信息卻是在證明,王牙牙的妻子帶着女兒走了,只是這紙條我看着總有些彆扭。
它上邊的字歪歪扭扭的,很有很多的錯別字,以及寫錯的字,都胡亂的一划就算完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很着急一樣。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不應該會着急才對,明天走,今天寫也不會寫成這個樣子。
而且是分別的信應該認真一點才對,不會那麼毛毛躁躁的。
在我跟王牙牙的妻子接觸的這一些時間裏,我是能覺出來,他妻子是一個比較平和的人,不是那種急性子,按道理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心裏忍不住的在想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有了這種想法我都被嚇了一跳,如果真出什麼事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看王牙牙的樣子,他好像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女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還處在驚詫與不舍之中,幸虧我提前告知他了,不然等以後他應該會更不舍才對。
不管怎麼說,這紙條我感覺有些問題,因為沒有啥證據,我也不好跟王牙牙說,只是讓他放棄吧,她們母女倆應該去為自己活一把了。
王牙牙滿面悲痛,嘴裏還是忍不住的在表示是自己辜負了妻子,辜負了女兒,他就是一個罪人,一個畜生,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我安慰她,事已至此他在怎麼自責都無濟於事,還是看開點吧,他們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王牙牙和我哭訴了一個多小時,我只能勸他,勸到最後高磊都來了,我知道高磊來的目的,已經是替王牙牙的班了。
他本來還責怪王牙牙怎麼都到點了還沒回去,平時都是王牙牙回去喊他的,這次搞得他差點遲到。
但看到王牙牙滿臉的悲哀之後,他還是愣了愣,問我怎麼了這是,怎麼守一夜的班,還守哭了?
我讓他別廢話,高磊才閉上了嘴,王牙牙舉起來鼻子一把淚一把的看的讓人心酸。
哭到最後他也不哭了,抹了一把鼻涕,表示我說的對,他們母女倆也應該有他們的生活了,他現在想開了,他畢竟是死人了,死人和活人還是陰陽兩別的,就算母女倆在這個城市裏,他始終還是回不去了。
我點了點頭,王牙牙能想通也不免我剛剛勸他那麼長時間了。
王牙牙走了,高磊一直在旁邊沒說話,這次他有些好奇的走了過來,問我:「張岩你對王總做什麼了?怎麼都把人家給搞哭了呢!」
我直接瞪了他一眼,什麼叫我把王牙牙怎麼了,這跟我可沒什麼關係,是她的妻子把他給搞哭了。
高磊隨即一臉好奇的猜測:「他妻子怎麼了?死了?」
我簡直醉了,這怎麼就那麼多不會說話的人呢?
高磊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太禮貌了,所以撓了撓頭,表示:「這,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沒告訴我的,你只說惹哭了,能把鬼惹哭的,只能是死了啊。」
我有些無奈的表示:「你想多了,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