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彎着嘴角也不打算開口,張續是個什麼脾氣我清楚的很。這小子平時被我管着翻不出什麼浪花兒,而有張老在的時候也沒人會招惹我們張家。
怎麼說咱們也是四大家族之中最為神秘的一支。
然而現在形勢不同,人心總是貪婪的,蟠龍玉佩的吸引力不僅僅是對外。
我垂眸掩蓋住眼中精光,此時張續已然和那美婦鬧開了,以他不要臉的水平和伶俐的口齒自然穩穩佔據上風。
方才還一臉緊張之色的張家子弟也是都鬆了口氣,神情看着好了不少。
我見差不多了便側臉對馬老點點頭,由他來收場。
畢竟現在五行和四大家族還是相互幫襯的關係,給個台階下是最好的收場,至於那些拎不清的傢伙等這事兒結束之後自有歸處。
我眼角瞥了眼在一旁從未開口的金木水土四位族長,他們擰着眉毛看火族美婦的模樣帶着些許鄙夷。
呵呵,跟着火老的老傢伙們仗着自己年長,說話也無所顧忌起來,但是他們沒有看到如今大勢已去,還以為這天下是他們的。
真是愚蠢之極。
馬老抬手打斷張續,稍稍安慰了火族美婦等人後便招各大家族有些名望的人跟我一起去審訊室。
今晚註定又得熱鬧好一會兒。
我一拽身旁怒火中燒的火老,優哉游哉的趕在幾個連家小子的身後走向審訊室。
有意思的是,之前被我強行拉上樓的幾個木族弟子正巧一個個耷拉着腦袋下了樓,我的位置正面面對他們,因此立馬眼疾手快的開口叫住了這幾個人。
「哎哎,木族的幾位兄弟,不知莫大少身體如何?」
真是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啊,我這話故意說的響亮,就是想要吸引在場眾人的注意,果不其然,不少人的目光都從火族美婦的身上轉移到了幾個木族小子這裏。
三個年輕人都是常年在族裏幫忙處理後勤工作的,沒多少外出的經驗,乍一見那麼多人的大場面有些吃不消,腳步匆匆的站到我附近後才敢開口。
看似年紀最長得青年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見我點頭之後,這才扯開嗓子說道,「回張師兄,莫大少之前被人強行突破意識流,現在大腦處於思維混亂的階段,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來恢復。」
他見我一臉愕然,趕緊又補上幾句,「不過張師兄放心,我們兄弟幾個曾經見識過這種情況,所以還應付的來,交給我們沒問題的。」
說完還拿胳膊捅了捅其餘兩個傻愣愣發着呆的男孩子。
「啊?哦,是,是,張師兄你儘管放心就是,之前那位傷的還要重呢,還不是被我們一起治好了。」
這小孩兒說着還極為驕傲的拍了拍胸脯,躲在他身後的另一個小孩兒膽兒更小,只抿唇不住的點着腦袋。
一開始回我話的那小年輕見兩個弟弟一個傻乎乎一個害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對我說道,「張師兄,我叫木黃良,這兩個是我弟弟,嘿嘿,還小,不懂事兒。」
青年邊說邊揉了兩把自家倆弟弟毛茸茸的發頂,目光中露出的溫暖讓我心底一顫。
曾經,也有個木族的女孩兒那樣看我,只是歲月匆匆,她的面貌早已在我腦海中模糊……
「張師兄?」
木黃良疑惑的開口,驚醒了陷入舊夢的我,腦中的身影一晃,女孩兒消失不見,就如同以前無數個漆黑的夜晚一樣。
「啊,沒事。」我輕咳一聲掩蓋自己的失態,「那麼在這段時間內莫大少還能想起今日發生的事情不?」
「這個,應該是比較困難。不單單是今天的,最近發生的事情莫大少可能都會記不大清楚,不過具體如何還是要看恢復的程度。關於這點,我們三個兄弟定然會全力以赴,張師兄儘管安心就是。」
木黃良笑的淳樸,底下聽這話的人心裏可都算不得平靜。
「唔,我知道了,那麼就辛苦了。」
我招呼完幾個小孩兒後便讓他們去休息。視線隨意掃了幾眼各大家族說得上話的精英,心裏也算是有個底。
然後在馬老的帶領之下,我們一行十幾人呼啦啦一起進了審訊室,本就只能夠容納十來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