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出國?」盛以澤轉過臉問她。
宋傾晨知道,他已經為她打點好了一切,給她的那張卡是至尊卡,全球通用,各方面事無巨細,都遣人全部安排好。
他是真的把她當小青梅盡心彌補,卻又不給她任何接近的希望。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甘心,越痛苦。
宋傾晨低着頭,現在黎繁星已經對她對手了,她不走也得走。
「大概這周末吧……」她小聲說着,盛以澤應了一聲:「我安排人送你。」
宋傾晨苦笑了一聲,心底種種情緒上頭,百感交集下滋味並不好受。
她起身,找了個藉口便走了,門外,有一堆保鏢守着。
這些是她求宋先生派的,怕黎繁星再向對付安夏夏那樣對她。
病房內。
盛以澤捏了捏安夏夏的掌心:「吃醋了?」
安夏夏哼唧了一聲:「這有什麼吃的……我才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呢!」
「不小氣,嘴撅那麼高幹嘛?」盛以澤失笑,「行了,別想那麼多,這種時候呢你就應該笨一點,把智商用在別的地方吧。」
安夏夏不滿:「哼!」
拍開盛以澤的手,她鑽進被窩,繼續睡覺。
盛清屹那巴掌,打的她現在腦袋都是暈的。
看着被窩裏圓潤的弧度,盛以澤嘆息一聲,他一直笨蛋笨蛋的叫,可心裏比誰都清楚,這丫頭一點都不笨。
就像是容澈和簡歆兒的下場,她什麼都不問,他也不想讓她知道那些黑暗的事。
多希望你永遠懵懂無知,這樣就不會有煩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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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周過去,安夏夏的傷好了很多,盛以澤更是無大礙。
周末,盛以澤接到了宋先生的電話,邀請他去家裏吃飯,為宋傾晨踐行。
宋先生想讓他帶上安夏夏,得知安夏夏受傷後很是震驚,一個勁兒叮囑盛以澤照顧好她,讓她好好養傷,還派人送了補品過來。
盛以澤派了一堆保鏢,明里暗裏在醫院四周,守護着安夏夏的安全,他才放心的去了宋家。
餐桌前,三人交談甚歡,宋先生頗喜歡盛以澤,還讓傭人去酒窖挖出塵封多年的老酒。
宋傾晨笑道:「我去拿吧,爹地、阿澤哥哥,你們兩個好好聊。」
「也好。」宋先生儒雅的笑笑。
不多時,宋傾晨拿了酒回來,一開封,整個屋子都飄起濃郁的酒氣。
盛以澤陪宋先生幹了幾杯,宋先生便醉了,他幫着傭人一起將宋先生攙回了房。
把宋先生放到床上,傭人下去拿醒酒湯,盛以澤起身,頭卻也有些暈了。
二十年的老酒,後勁兒果然大。
暈眩之下,他扶着牆,撐住了身子。
就是這麼不經意一扶,卻觸動到了房裏的機關!
刷拉一聲,原本正對着宋先生床的一副山水畫,轉了個面,變成了一張油畫!
畫上所繪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五官精緻,笑容清甜,傾國傾城般的明艷動人!
盛以澤臉色一下變了。
若只是尋常美人,也就算了,可那畫上的人,分明和安夏夏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