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翻滾的雲層,安夏夏還有種不真實感。
飛機抵達m國,安夏夏填好入境單,背着一個雙肩包,踏上了異國的土地。
轉眼一望四周,大多都是白皮膚藍眼睛的外國人,也有體格健壯皮膚黝黑的非洲人。
安夏夏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盛以澤的英文地址,在機場外面攔了輛出租車,連說帶比劃帶度娘翻譯,司機熱情的載着安夏夏向目的地駛去。
車內放着搖滾樂,安夏夏的心跟着砰砰亂跳。
她居然真的單槍匹馬來找盛以澤了。
簡直匪夷所思啊。
捏了一把自己的臉,疼的她咧了咧嘴,心中終於多了些真實感。
此時已是m國的深夜,在喻城這個點兒人一般都睡了,在這裏卻像是開啟了夜生活,燈光華麗,熱鬧喧囂。
安夏夏被這個城市的繁華感染,搖下車窗看了看外面的風景。
忽然間,幾聲槍響猛然響起,驚出她一身冷汗?
「哦買噶!」她嚇得抓緊安全帶,司機笑眯眯的用英文說道:「沒關係,美麗的小姐,這是正常的,你不會受到傷害。」
安夏夏欲哭無淚,後知後覺的想起,在這裏,持槍可是合法的,隨便一個家庭主婦都可能從抽屜里摸出一把真槍。
她戳了戳手指,到底還是年紀小,心裏總覺得怕怕的。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幢公寓前停下,安夏夏付過車費,鼓足勇氣走過去,用力按響了門鈴。
屋內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安夏夏一聽就知道是盛以澤的,心臟速度猛然加快。
天阿擼!她居然緊張了!
門被拉開,露出盛以澤那張俊臉,頭髮微微有點亂,表情淡漠,看到安夏夏後,瞳孔放大,一臉不可置信。
啪嗒——
他竟然把門又關上了!
安夏夏:「……」
片刻後,門又被拉開,盛以澤眨了眨眼睛,甚至還用手揉了揉,才顫|抖着開口:「夏夏……?」
安夏夏難得見他這麼驚慌失措的一面,嘴角不由彎了彎,再一想起兩人還沒和好,尷尬的笑道:「我能進去嗎?」
下一秒,她被攬入了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盛以澤用力到想把她揉入骨血中,胸膛起伏着,連呼吸都亂了。
「夏夏……笨蛋……真的是你嗎?你怎麼來了?!」
安夏夏在他懷裏拱了拱,悶聲說:「盛以澤,你輕一點……我都快被你壓扁了!」
盛以澤連忙鬆了點力道,卻見安夏夏撅着小|嘴,一副不樂意的樣子;「我來,你不歡迎嗎?」
某腹黑眯着眼,眸中閃着促狹的光,將門鎖好,一個深深的吻便落了下來,表達着他究竟有多「歡迎」……
安夏夏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盛以澤才放開她。
小丫頭滿臉通紅:」你……你耍流氓!「
修長的手指在她紅腫的唇上碾過,盛以澤沉吟道:「夏夏,還記得幼兒園的兒歌嗎?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
安夏夏一臉迷茫。
「現在是兔子敲了大灰狼的門,你說,我是吃了你好?還是吃了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