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她摸在某人身上的手一直沒有移開,這個小動作愉悅到了沈墨言。他眉梢輕揚,笑眯眯地看向她,問道,「恩琪,你覺得手感如何?」
宋恩琪覺得他此時就是一定時炸彈,哪裏還敢像剛才那樣肆無忌憚地嘲笑他引以為傲的肌肉。
她彎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同樣回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好!很好!非常好!」
「哪裏好?說來聽聽。」沈墨言再次欺身上前,手臂躍過她的肩頭抵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
於是,宋恩琪整個就被他直接壁咚在了沙發與他的胸膛之間,耳邊,是他溫熱的呼吸聲,帶着灼熱。
「哪裏都好,摸起來很有力量,讓人有種……有種……」宋恩琪這個時候很懊悔自己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語文,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現在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幾個可以形容胸肌的形容詞來。
偏偏有人還不肯輕易放過她,嘴角一挑,繼續追問道,「有種什麼?」
宋恩琪憋了好一會兒,憋出霸氣側露的四個字來,「有種波濤洶湧的感覺!」
波濤洶湧?
沈墨言的俊臉頓時一黑,不過很快,他便將視線直勾勾落在她的胸前,「你不覺得這個詞形容你更貼切?」
「不不不,你的比我的更適合。」宋恩琪很謙虛地搖搖頭,不過隨着她的動作,她胸前的兩隻也跟着起伏了幾下。
沈墨言的眸色頓時就黯了,唇角一翹,壞壞笑道,「恩琪,從我這個角度好像能看到你的溝,簡直深不可測呀!」
聽着他調戲的語氣,宋恩琪臉頰頓時就燒了起來,同時忙不迭拿手往身前一護,「不許看!」
「好,那就不看!」
宋恩琪疑惑他怎麼突然這麼聽話,可是下一刻,他就勾起唇角,又來了一句,「直接摸!」
話音剛落,宋恩琪就直接被他放倒在沙發上。
男女力量上懸殊太大,宋恩琪壓根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被某隻惡狼給吞下腹中了。
等完事後,她渾身軟綿綿地趴在沙發上,連一根發頭絲都懶得動。
「沈墨言,你這頭大餓狼!」她懷裏抱着個靠墊,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我要吃晚飯!你都快把我給榨乾了!我要補充能量!」
沈墨言頓時就笑了,撥過她臉邊的碎發,低頭在她唇邊親了幾口,「恩琪小妖精,是你把我榨乾了!現在感覺怎麼樣?臘肉還好用嗎?」
宋恩琪發誓以後再也不當着面鄙視他的肌肉了,這個男人太小心眼也太記仇。剛才變着花樣地折磨她,她都快要累死了。
「不是臘肉,是肌肉!完美的肌肉!」
沈墨言聽着她的恭維,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頰,「真乖,我帶你去洗個澡,等會兒該吃晚飯了。」
宋恩琪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抱着自己去二樓臥室洗澡。
沒有想到,在臥室里某男又化身為狼,惡撲了她一次。
宋恩琪記住了這次的慘痛教訓,決定以後再也不要當着他的面鄙視他的身材了。
當然咯,其實講心裏話,她覺得他的身材已經算不錯。
不對,是很不錯。
因為真的是相當夠用……夠用……
某單身公寓裏。
金明愷把一道道菜端上桌子,朝着坐在沙發上看劇本的宋維喊了一聲,「阿維,該吃晚飯了。」
宋維剛把劇本合上,只聽『啪』的一聲輕響,客廳里的燈被金明愷滅了。
餐桌上,那個造型復古的燭台上,兩隻蠟燭發出昏暗的光亮。
「這是你準備的燭光晚餐?」宋維挑了挑細眉,赤足朝着餐桌前走去。
金明愷替她把椅子拉開,等她落座後,才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我廚藝不好,所以這些菜都是提前一個小時叫好的外賣。不過這家餐廳里味道很不錯,你試試。」
自從那天晚上他們去金家見過李欣後,她果然再也沒有找過宋維的麻煩。
金明愷覺得是母親理解了自己,接受了宋維,笑着對她說道,「阿維,等你把這次的電影拍完,就跟我去我家正式拜見我父母好不好?」
宋維握着刀叉的手不禁頓住,臉上神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