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還在掙扎,她反應這麼激烈,韓翊會不會覺得,她和韓遇城是在演戲?
不再甩手臂,被韓翊這麼握着,她想甩也甩不掉。
「他愛的不是我,我跟誰在一起,他都不care!韓翊,我沒你這麼幼稚,你也不是我的菜,能不能別纏着我?」
何初夏心平氣和,以成熟的姿態,對韓翊說道。
韓翊鬆開了她,她快速走去馬路邊,伸手攔出租車,雖然出租車沒那麼安全,但是,韓翊總不能跟她上出租吧。
誰知,她剛要上出租車,韓翊已經打開了車門,見到後面還有一輛出租車,她作勢,彎腰要上去,韓翊已經坐上了車。
何初夏立即甩上車門,跑到了後面那輛出租車旁,拉開副駕駛就上去,「師傅快走!」
她急切道,韓翊已經從前面那輛車上下來了。
她的這輛出租車已經駛入了車流里,何初夏拍拍心口,也算鬆了口氣。
韓翊懊惱地站在馬路邊。
——
「韓翊!你今晚怎麼回事?怎麼輕易地就放過了那個小丫頭?!」崔女士見韓翊回來,氣憤道。
不免又懷疑起了韓翊。
韓翊卻一臉笑意,非常自然,「奶奶,玩女人哪有一下就到手的?太容易到手,就不好玩了。我都不急,您急什麼?」
倒了杯酒,韓翊坐在沙發上,翹着大長.腿,晃着酒杯,一副邪魅狂狷的樣兒。
「兩年前,她在我酒吧跳舞的時候,我可是釣了她半年來着,若不是半路殺出個韓遇城,被他弄去當兵,我早得逞了!」韓翊喝了酒,慢條斯理道。
他這麼說,崔女士打消了點疑慮,仔細盯着韓翊的樣兒,除了外貌變化了,他那神情還和以前一樣。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韓翊是她一手帶大的,她能不了解他?指不定是喬世勛那小子在挑撥離間!
「韓翊,奶奶擔心韓遇城那小子給我玩什麼陰招啊,你不對何初夏動手試試,怎麼知道他到底愛的是誰?」對何初夏下手,一方面可以試探韓翊的忠心,也能試探韓遇城到底愛不愛何初夏。
「奶奶,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再找機會吧!」韓翊笑着道,「我比您更想早點得逞,那畢竟是韓遇城名義上的妻子,刺激!」
韓翊邪惡地說完,一飲而盡。
崔女士走近他,在他耳邊說了什麼惡毒的詭計!
——
回到家,洗了個澡,何初夏覺得是自己多慮了,沒把韓翊的事放在心上,看了會兒資料,準備杜墨言明天的手術。
剛看沒多久,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是林曉,我想知道,杜墨言明天的手術風險。」沒有多餘的話,直白而簡潔,何初夏一愣。
「對不起,只有病人家屬才有權利知道病人的情況,我是醫生,我有職業操守。」她也簡潔地回答,臉上噙着淡淡的笑。
其實很喜歡林曉的直爽性格。
「你能別跟我廢話嗎?我就想知道他會不會死!」林曉激動地問。
「沒有任何一個醫生,敢百分百地回答肯定或是否定,這個結果,我難以預料。」何初夏又道。
「阿西吧!」林曉不耐煩了,「你這女人怎麼這樣?難道你真喜歡杜墨言?我正在上網查資料,冠狀動脈硬化是吧,都不需要外科手術,做個微創搭橋術就好了,我外婆就是這樣,你們怎麼還給他安排了外科手術?!」
這丫頭,還挺精的。
「林曉,實話告訴你,我們在對他會診的時候發現,他不僅有冠狀動脈硬化這個病,還有頸動脈狹窄。」何初夏嚴肅道。
幸好發現得早,不然,這兩個種病在身,杜墨言很有可能隨時猝死。
那邊的林曉,立即上網搜索。
「阿西吧!嚴重嗎?!」林曉氣憤道。
「挺嚴重的,需要做cea手術。」何初夏如實回答,「這個手術在國內很少有做的,他還指名讓我這個新手做,萬一我明天發揮不穩,他可能就……」
「他會怎樣?!」林曉激動道。
「死了、癱瘓、口眼歪斜,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的。」何初夏故意嚇唬她道,雖然,這些情況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