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
「只怪你太聰明,猜出了我的身份……只有死人,能守得住秘密。」惡魔上前,終於開了嗆,聲音里夾着變.態的笑意。
「你是外科的哪位醫生?這聲音,我不熟悉。」她已經開了口袋裏的手機錄音,就算死,也能死得有一點點價值吧。
「我是比杜墨言,還要優秀的外科天才!」驕傲的聲音響起。
「根本沒這個人!」
「有!就是我!是我!」惡魔突然像瘋了似地,衝上前,右手掐住了何初夏的脖子,他的手上戴着矽膠手套,冰涼的觸感傳來,他沉聲吼。
「咳……咳咳……嘔……」雙腳在掙扎,惡魔幾乎把她提了起來!
窒息的感覺,無法呼吸,想吐,雙手拼命地抓着男人的手。
「救命……韓大哥……」
「沒人會來救你的!」惡魔咬着牙道,猙獰地笑着。
「嗷!」
一道黑影從圍牆上跳下,惡魔的頭突然被人扣住,他發出痛苦的哀嚎。
「咳咳……嘔……」脖子被鬆開,重新有了呼吸,何初夏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蹲在牆角。
淚眸看着在打鬥的兩人。
身穿帶帽長風衣,頭上戴着風衣帽子,身材挺拔的男人,正在跟那惡魔打鬥,惡魔不是他的對手,已經鼠竄而逃。
「x?!」雖然很少關注x的新聞,但是,他的外貌,新聞里還是有描述的,有人還給他畫了畫。
x轉了身,暗夜裏,臉上戴着一副面具,他沒有說話,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快速離開,那風衣下擺帶走一縷清塵。
她蜷縮在牆角,一動不動,脖子還疼着,窒息的感覺猶存……
不知過了多久,有警察找到了她。
她被兩名女警扶着上了警車。
「你說是x救了你?看到他長什麼樣沒有?」何初夏雙手捧着水杯,韓遇柏就坐在她身側,他沉聲問。
一直在調查x,但一直沒查出是誰。
此人有經驗非常豐富的反偵察能力,一定受過專業的訓練,應該是退伍軍人,或是離職刑警。
何初夏緩緩搖頭,「他戴着類似假面舞會的面罩,死胡同里很暗,我什麼都看不清。」
「給你的感覺呢?像什麼熟人麼?」韓遇柏繼續問。
「二哥,你……他沒跟我說一句話就去追逃犯了……」感覺?被韓遇柏這麼一問,剛剛x給她的感覺,還真的有點熟悉……
——
配合警方做了詳細的筆錄,被法.醫取了身上的關於兇手的一切證據,雖然沒提取到任何指紋,只有一點衣物纖維。
是莫筱竹報的警,她已經被嚇傻了。
當她做完筆錄時,得知兇手已經被抓了,還是x抓的。
「奇怪了,老四怎麼沒來接你?」是家裏的司機來接她的,韓遇柏若有所思地問。
「他可能出差了吧,我最近都在醫院住,二哥,不早了,我回家休息了,很累了……」韓遇城沒來,她心裏也有點失望,雖然是虛驚一場,但,仍然後怕。
那個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男人,今晚卻不在。
回到家,她不敢一個人睡,蜷縮在被窩裏,抱着韓遇城用過的枕頭,一直熬到天完全亮,才敢繼續睡。
傍晚才起來,吃過晚飯,仍然不見韓遇城。
剛上樓,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他。
「餵……」
「是我。我的司機,馬上到樓下,你帶着你的那一套,縫合工具下樓,上司機的車。別問為什麼!立刻、馬上照做!」低沉的男聲傳來,何初夏有點懵。
真的有司機來接她,讓她戴上工具,何初夏滿腹疑惑,把箱子帶着了。
夜幕將垂,華燈初上。
車子在地勢偏僻的一棟四合院門口停下。
「裏面請,韓總在等您。」司機恭敬道。
何初夏蹙眉,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拎着箱子,踏進了四合院,司機從外面將大門給鎖上了。
「韓大哥?」她有點慌,如果沒他的那通電話,她還以為自己又進入虎口了。
推開主屋的門,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