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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劉悅那拙劣的激將法,宇文烈自然是不為所動,嗤笑道:「我說姑娘,你當我傻啊?這麼明顯的激將法也好意思拿出來用,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嘖嘖嘖,看你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卻是胸大無腦。」
「你這個登徒子……」劉悅的臉原來只是有一層紅霞,然而聽了這句話之後,臉上便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宇文烈乾笑了兩聲,自從憋了四年的火氣消散了之後,不知不覺中又恢復了前世那個成年人的性格,所以『胸大無腦』這樣的詞也是隨口而出,卻忘了這個世界的風氣沒有前世那麼開放。
不小心調-戲了姑娘一把,他趕緊轉移話題:「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大晚上的跑到這裏來裝蒙面人有什麼企圖?」
劉悅輕咬朱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誰裝蒙面人了?本姑娘能對這裏有什麼企圖,只不過是走錯了路而已!」
「哦,走錯了路啊……你家的路都在院牆上?」宇文烈古怪的一笑,揚了揚手上的蒙面巾,「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絲綢來蒙面的,看來姑娘的家境不錯啊。」
說罷,他下意識的拿起蒙面巾聞了聞,點頭道:「好香,如此清香自然的味道,恐怕不是一般的胭脂水粉能有的,想必是高級貨吧?」
「你這個登徒子……」劉悅的臉紅了又紅,蒙面巾也算得上是她的貼身之物,如今卻被一個陌生男子拿在手中把玩,還湊到鼻端去聞,這跟直接聞她本人有什麼兩樣。
若不是此刻穴位受制動彈不得,只怕她已經跳起來跟宇文烈拼命了。
宇文烈心中微微一動,心說自己這是怎麼了,上輩子又不是沒見過美女,怎麼現在變得如此輕浮了?
一時間,屋子裏陷入了沉默,只有蠟燭燃燒時發出的噼啪聲。
過了片刻,宇文烈輕咳一聲打破了屋中的寧靜,正色說道:「好了姑娘,說正事,你要不想被我交給外面那些搜捕你的人,那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為了安全考慮,我只能把你交出去了。」
這句話一出口,劉悅的臉色立刻變得慌亂起來,「別!千萬不要,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宇文烈看到她的眼圈有些發紅,也不忍心逼得太狠,便說道:「姑娘,你不要怕,我之所以要盤問這些,只不過是出於安全考慮,並非故意要和你為難。只要查明你確實不是來找這家主人的麻煩,那我就放你離開。」
或許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又或許是他的顏值起到了安慰的作用,劉悅的情緒還真就慢慢平復下來。
「我的名字……叫劉悅,我蒙面可不是為了找這家主人的麻煩,而是因為父王要把我許配給一個討厭的傢伙,所以我才趁着晚上出逃,只不過路上出了一點兒意外,被人當成是梁上君子一路追到這裏。我本是打算從屋頂逃走,誰知腳底滑了一下,不小心掉進了這家的院子裏……」
宇文烈的眉頭一挑,從劉悅的表情和眼神來看,她不像是在說謊。
既然不是來找房東一家麻煩的,那自然是沒什麼危害了,不過宇文烈注意到,劉悅在無意間說了『父王』這兩個字。
這個世界雖然和前世的古代不完全一致,但是有不少東西還是大體相通的。
『父王』這樣的稱呼,斷然不可能出現在普通人家裏,就算是官員也不可能。
這也就是說,眼前這個落跑的姑娘,應該是出身於皇族,活生生的是一個小郡主呢。
心念急轉之下,宇文烈已經大致猜到了劉悅的身份——寧海縣正好是在越王的封地境內,再加上白天聽到的消息,說今年寧海縣的海龍祭涉及到越王府的世子之爭,兩相結合之下,多半不難猜出,這劉悅應該就是越王的女兒。
頭一次遇到皇親國戚,宇文烈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對於修道之人而言,世俗間的榮華富貴都是浮雲,根本不值得往心裏去,所以皇親國戚也好,平民百姓也罷,對他而言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沉吟片刻後,宇文烈開口說道:「也罷,既然你不是惡人,那我也不會食言,這就放你離開。」
說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