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家之所以辦不了大事,是因為他們永遠見不得陽光。他們的每一個想法,每一個決策都是陰暗無比的。
劉源遇刺受傷的消息,不單單最快的速度傳道了蔣介石的耳朵里,甚至毛部長,周主任,汪主席都聽到這個消息。
但是反應卻一點都不相同,蔣介石記匆匆的準備趕着去醫院,毛周卻只是笑笑,甚至毛還說劉源這傢伙鬼點子就是多,要是能吸納到黨內來就好了,汪精衛確實一臉冷汗,昨天是廖仲愷,今天是劉源,明天是不是也可以刺殺自己,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步了。一定要嚴懲,而且劉源作為黃埔少壯派的領頭羊,自己要是想和軍方有聯繫,自己說什麼也要去看看他。
而在西山會議派的那群人最長活動的一棟公寓裏,憤怒的謝持把手裏的酒杯在地上砸的稀巴爛,不停的謾罵着。
相比謝持,作為中央執行委員的鄒魯的表現明顯鎮定很多。「謝持兄,何必如此動怒,事情還沒壞道不可挽回的地步。」
「可是,這麼多人都沒有搞死他,他肯定會來查的,你們也都知道劉源在廣州的人脈,他不可能查不到什麼的,到時候就算沒有證據,他也會胡來的,畢竟他是軍人,殺起來可是不眨眼的,我可聽說當年他剿滅土匪的時候,可是連已經都沒有眨,就殺了很多俘虜。」同樣作為中央執行委員的林森說道。
「哼!他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問題,還想調查我們,做夢去吧。」石慶陽帶着眼鏡,鏡片下面都是凶光。
「老石,你有什麼主意,我們可是花了不少錢,買通他們曾經得罪過的獨立團的士兵都沒有成功的殺了他,現在住進了醫院,有重兵保護,我們要想動手,就更加不容易了。」林森遲疑的問道。
「如果醫院有我們的人呢?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他,也就沒有人找我們的事了。」鄒魯一臉奸詐,說話的時候,激動的鬍子都在抖動,仿佛是在干一件偉大的事情。
「是啊,解決了廖仲愷,如今連他最得意的學生都解決了,我看誰還能阻止我們清黨。」謝持說道。
「到時候蔣介石少了那麼大的助力,他不得不和我們合作,畢竟像他沒有根基的人,想上位,必須有人支持的。」林森喝了一口酒說道。
「其實誰上位都無所謂,我們都一把年紀了,還能活多久,只是我們黨內這麼多同志流血犧牲犧牲,才有了國家今天的成就,總理一個新三民主義就要和共餐黨合作,到時候就算打下天下來,還是我們國民黨的嗎?要我說總理當時就是病糊塗了。」鄒魯憂國憂民的說道。
「其實,我們何嘗不知道蘇聯的支持對我們的統一很重要,可是這頭無恥的北極熊竟然想要察哈爾,他們做夢吧,就衝着一點我們也要反對兩黨繼續合作。」鄒魯一句話結束了他們的秘密會議。
市中心醫院,劉源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上一次給自己的服務的護士已經不見了,這一次是學校特意派來的戰地醫生,十**歲,留一個短髮,穿着軍裝,英姿颯爽的樣子,坐在劉源身旁,求着讓學長給她講講他的英雄事跡。
「子妍,你看學長生命垂危的樣子,還能說什麼嗎?」劉源一臉苦笑着說道。
「學長,你好假,你這傷勢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胳膊上的是貫穿傷,初步估計是你自己拿着槍打的,至於胸口上的血,根本就是胳膊流的,一點事都沒有,還一臉生命垂危的樣子。」被叫做子妍的小姑娘一臉鄙視的說道。
「沒想到專業知識挺紮實的啊!不過我要不搞的自己可憐點,讓校長、汪主席、記者們看看,他們怎麼會支持我們調查那群陰謀家呢!」劉源小聲說道。
「學長你好奸詐,怪不得寧博那個傢伙這麼崇拜你呢!」子妍笑着說道。
「你小聲點,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沒什麼事啊!」劉源皺着眉頭說道。
「哦,學長人家認錯的啦,不過學長一定要和我說說你們東征時候的事情,人家非常想聽的啦。」子妍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調皮的說道。
「自己去問寧博,他可是狙擊大隊的隊長,很厲害的。」劉源轉過頭說道。。
「哼,我現在就去和院長說,劉源根本就沒有生病。」子妍站起身來,就準備往外走。
「回來,真受不了你。」劉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