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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蔣先雲痛苦的表情,趴在窗子上偷看的子妍幾次差點笑了出來,劉源此刻也站了起來,捂住子妍的櫻桃小口。
「你可不要笑出來,你沒看見你蔣先雲學長,表演的有多麼辛苦。」劉源一臉嚴肅的對子妍說道,其實他眼角的笑容早就出賣了他。
「蔣先雲學長根本就應該去演戲,讓他當軍人真是太可惜了。」子妍一臉可惜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蔣先雲這個傢伙以前就是我們血花社的主演,專門演大英雄,對大英雄,替戰友堵搶眼,永遠義不容辭的那種。」劉源打趣說道。
「真的嗎?劉源學長,那你表演什麼角色,我聽他們說,血花社的好多本子都是你寫的呢?」子妍崇拜的看着劉源。
從他崇拜的表情中,劉源嗅到了一絲危險,他想起了宋子涵,劉源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是導演,就像今天所有人都在演戲,而我們在幕後悄悄的看他們表演,做人不能太自私,要給別人表演的機會。」劉源無比自戀的說道。
「可是學長,我們這次演的是不是過了,你看那些記者被我們玩的團團轉,都時候他們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氣死啊。」小丫頭擔憂的說道。
「怎麼會,我跟你說,他們謝我還來不及了,在沒有新聞的時候,正是我們的表演給他們創造了工作機會,所以就算他們知道了真相他們也會配合我們的。」劉源自信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蔣先雲推門進來了,後面還跟着不少一期的同學,同樣是一臉的疲憊,看着坐在床上,無比愜意的吃着同學們送來的香蕉的劉源,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說你這傢伙真不地道,我在外面使出渾身解數,累的要死,你卻在屋裏看戲,你還有沒有人性。」蔣先雲一把奪過劉源手裏的香蕉吃了起來。
「靠,人家真的受傷了,你看胳膊上的繃帶,還有剛才流的鮮血,真的很痛的,我這也算為革命作出了犧牲了。」劉源也非常委屈的說道。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東征的時候,子彈差點打死你,你連句話都沒有說,照樣往前沖,這點小事,還叫屈。」蔣先雲鄙視的說道。
「對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明天各報社就會有你重傷的消息了。」蔣先雲問道。
「哎,我說蔣先雲,你能不能別什麼事情都來找我,你怎麼也是咱們學生會的第一任副會長,會長現在已經生命垂危了,你還要強迫他工作,你人性何在?」劉源像是在耍小性子一樣,扭過頭去,吃一口子妍新弄好的水果。
「老大,你墨跡什麼,大家都等着你的安排呢!巫山找你,那是給你面子,你要不說,我就帶着大夥去遊行去了。」關麟征焦急的說道。
「我真被你們打敗了。」劉源搖搖頭說道,「這樣,既然消息傳出去了,我們的計劃也就成功了一半。
今天晚上,你們就回去找找以前青軍會還有孫文主義學會的旗子什麼的拿出來,你們好好的打一仗,讓廣州人們看看,給所有人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我們內部矛盾再次激化了。無法協調,讓西山的那群陰謀家對我們鬆懈。」
「旗子!?什麼旗子,那東西早就聽從校長的吩咐給燒掉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大家齊心協力,打到一切敵人。」陳賡狡猾的說道。
「好你個陳賡,還跟我裝傻,你以為我不知道,所有的旗子什麼的,都在李之龍哪裏藏着呢,還有,孫文主義學會的旗子,都在賀衷寒哪裏,這事讓壽山(胡宗南)去,記住不要透漏我們的計劃。」劉源提醒道。
「好,你放心吧。」胡宗南點點頭,答應了劉源的要求,他不像陳賡那樣死不承認。
「可是以前賀衷寒他們都是孫文主義學會的主力,現在不叫他們一起,他們會不會跑到西山哪裏告密啊。」杜聿明擔憂的說道。
「這個你們不要操心,校長會安排的。」劉源笑着說道。
「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們的會長可是得到了校長的支持的。」陳賡笑着說道。
「西山的那群人一直想把手伸到軍中來,我們內訌,對他們來說正好是個機會。所以他們肯定會再次拉攏孫文主義學會的人,到時候大哥你知道你該怎麼做。」劉源對胡宗南囑咐到。
六十九章戲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