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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華夏,那位年輕人立時短了氣勢,縮了縮脖子,「華老闆,你可得給我做主,東西是在你的長樂坊丟的,若只是銀子我就算了,可是那裏面,可是還有我剛剛簽的合同,丟不得。」
華夏微微頷首,朝那人道:「閣下若真的丟了東西,鄙坊自不會不管,只是現在正是比賽的關鍵點,還望客人稍加忍耐一些,事後,自然會給您一個交代,不知閣下覺得如何?」
「可是……,萬一找不到呢?你們要如何向我交代?」
華夏唇角一勾,「如果閣下所說無誤,鄙人自會給出交代,如果沒有這回事,有人故意鬧事的話,那就別怪鄙人到時候不客氣了!」
「華老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沒丟東西,反而誣賴你們長樂坊不成?」
華夏笑的越發深邃,「是與不是,鄙人自有論斷,無需閣下操心,請稍安勿躁,嗯?」
也許是華夏的笑容讓那人感覺到了寒意,在他的強壓之下,只能放棄在這個關鍵點尋找自己的錢袋子。
對方的識時務,讓華夏很滿意,在轉身的瞬間,立即招呼人到身邊,貼身耳語了一翻之後,花顏便注意到,不過片刻,場內就多了十多個黑衣人,他們各個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練家子,這些人來回穿梭在場內,一經發現不對勁的人,就會上前詢問。
花顏看到這些,嘴角不由扯出一絲嘲弄的笑,入了她空間袋的東西,哪裏能夠找的出來?這些人,只怕要白費力氣了。
看着失主急切的模樣,花顏突然眼尾一勾,計上心來,正巧這時,有一位女侍者端着酒水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當即笑的意味深長的朝華夏走了過去。
瞄準了方向,花顏突然『哎喲』一聲,假裝被人腳絆了一下,借着慣性朝女侍者撲了過去,然而讓花顏始料未及的是,那名女侍者的反應相當的迅速,儘管一隻手托着托盤,另一隻手就穩穩的扶住了他,更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瞪視着花顏:「這位客人,你沒事吧?」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她,你這樣搭訕的,本姑娘我見多了。
姐姐喂,相信我,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你後面的那個男人啊!
這眼看着機會從自己手間溜走,花顏心裏那個急啊,在那姑娘的攙扶下,她只能幹巴巴的站直了身體,訕訕的笑了笑,試圖尋找下次機會時,沒想到小腿肚突然被什麼東西打上,當即痛的她『嗷嗚』一聲,歪倒了身體,好巧不巧的,華夏突然轉過了身,天賜良機之下,花顏如願以償的朝華夏的懷裏跌了過去……
華夏一看花顏的姿勢,眉頭瞬時間皺了起來,手中的摺扇輕輕一伸,試圖打掉她的手,可惜的是,花顏早就有準備,左手根本就沒出,而是直接伸出右手,拉住了他的右手臂。
「放手!」華夏直直的盯着花顏,目光犀利,語氣冰冷。
花顏愣怔的片刻,華夏已經甩掉她的胳膊,如避瘟疫似的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花顏不以為意,當即捂住自己的小腿肚,一臉無辜且非常不滿的怒視着四周:「哪個王八蛋暗算小爺?給小爺我站出來!」
位於三樓的某人,嘴角在這一刻猛地抽搐了一下,這個女人,腦子進水了嗎?
似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故意的,花顏甚至還撩起自己的小腿肚,一抹青痕霎時間落入華夏的眼底,因為花顏舉動而產生懷疑的某人,臉色微霽,試圖上前攙扶她時,卻遭到了花顏的拒絕:「別了,不敢勞駕,我還站得起來!」
華夏不以為意的立在那裏,幽瞳凌厲的掃向四周圍,是誰?是誰暗算此人?他的目的究竟是她,還是他?
在花顏一瘸一拐的回到角落裏的時候,位於三樓走廊上的某個人,不悅的眯起了眸子,看向花顏的方向充滿了不滿與哀怨,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還敢掀開自己的褲子,她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女的還是咋滴?
花顏走出去好遠,仍然感覺到華夏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自己,幸好這時第一場比賽結束,華夏作為裁判,自然要回到主席台之上,正因為此,也給了花顏喘息的空間,看着華夏那雙薄涼的眼眸,花顏從鼻間輕輕的哼了一聲。
不好意思,本姑娘記仇,你既看不起姐,姐不露點看家本事給你瞧
104尋找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