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82819o8遠東狂人第347章戰俘」將南方與北方聯繫得更加緊密。
「嗚嗚幾聲短促的汽笛響起讓這寂靜的曠野歡騰起來。
「咣咣吧…咣咣咣…」
列滿載的火車正噴着滾滾黑煙從南邊駛向北邊那鋼製的車輪與鐵軌的撞擊聲猶如一曲鏗鏘的進行曲讓那本已歡騰的曠野沸騰起來。
這不是背通的火車這是一列軍列。滿載軍人不過倒不是通常理解的那種軍人而是戰俘。
準確的講車上裝載的都是此次豫南戰役中被聯合陣線所俘虜的北洋軍官兵這列火車裝載的戰俘並不算多不過一千餘人他們將被押送到豫中地區的許州那裏有一座大型戰俘營現在各處的戰俘都在向那裏集中。
作為這一千餘名北洋戰俘中的一員。章國棟坐在悶罐子車廂的角落裏。抬起頭仰望着那扇加了鐵條的車窗可以看見那吊在車窗外的兩條人腿以及腿上的灰布綁腿那是一名押車的聯合陣線士兵的腿顯然。他此刻正坐在車頂一側悠閒的欣賞着西邊曠野中的風景或許他還使用了一根繩索將自己固定在車頂。以防摔下火車。
這種炎熱的季節坐在悶罐子車廂里汗流浹背確實沒有車頂上流快。所以包括章國棟在內幾乎所有的北洋戰俘都光着膀子即使是這樣他們也熱得難受非常羨慕那些坐在車頂押車的南軍士兵。
望着車窗外的那兩條腿出了陣神直到一名同伴遞過去半截紙煙章國棟這才收斂了心神向那同伴望去。
「兄弟多謝剛才照應這最後一根紙煙咱們均分了吧。」那人笑着說道右手遞出紙煙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腿那地方包着繃帶。
中午上車的時候章國棟曾幫助這個傷兵上車現在他顯然是打算酬謝一下章國棟而那根紙煙似乎是他偷偷藏起來的。
「謝了。」章國棟淡淡一笑。接過紙煙。但是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引火物所以在徒勞的摸了一陣之後。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的將紙煙又收了起來。
「兄弟聽你口音是安徽人?」那傷兵問道。
「安徽廬州人。聽兄弟你的口音是山東人吧?我瞧你也像山東人。山東大漢你這身子骨可比我壯多了剛才搬你上車我差點沒閃了腰杆。」章國棟說道。
「俺是山東德州的本來是打算去東三省闖關東的可是在煙臺等船的時候碰上北洋軍募兵軍餉開得高俺這一琢磨就來當兵吃餉了沒曾想網吃了不到半年餉就叫人給活捉了。
兄弟你是咋吃上這北洋的餉的?」
「本來我是要去給人當馬並的那人原本放了個巡撫。可是後來這官帽子被朝廷給拍飛了結果那人沒做成巡撫我也沒做成馬異不過好在我跟那人是小老鄉那人把我們這些馬並送到了北洋軍里我就這麼吃上了餉。」
「你說他們這是要把咱們押到哪裏去?」
「這我也不知道。」
「兄弟俺是在信陽被活捉的俺是北洋6軍第七師的兵你是哪部分的兵?叫個啥?俺叫王金堂。」
「北洋6軍第三師的章國棟。也是在信陽被俘的。」
章國棟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話並不十分準確實際上他不是在信陽被俘的他的真正被俘地點是在信陽西邊的黃土關附近而且俘虜他的不是聯合陣線的軍隊而是一群鄉民。
章國棟是北洋6軍第三師的一個班長第三師在進攻信陽的戰鬥中接連失利全軍士氣低落所以當聯合陣線的那列裝甲列卓投入戰鬥之後第三師的軍心和軍紀就完全無法維持了雖然師長曹鋥奉命將第三師與吳佩享的第九師合編但是第三師的許多官兵仍是自行脫離了部隊。
用句專業術語這些潰散的兵就是「逃兵」章國棟也是一個逃兵。
章國棟帶着十幾個逃兵逃離了信陽由於東邊封鎖嚴密他們選擇了從西邊兜個圈往北走如果不能走回鄭州那麼他們就決定在豫西落草做土匪。
不過他們這些逃兵都是外地人在豫南地區兩眼一摸黑所以很快他們就迷路了好在他們帶有槍彈。這吃住到是不成問題走到哪裏就強迫哪裏的村民為他們準備飯食。吃的是霸王飯。
但是這霸王飯也不好吃這幫逃兵沒逍遙幾天就遭遇了勁敵。
這個勁敵叫做「鋤社」據說是湖北軍政府組建的平時
第347章 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