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和實業家。黃瀚承向關心時匯。因為汪兆銘的遇刺身亡。以及隨後出現的「國民同盟大逮捕」事件,江蘇地區的坊織業遭到了沉重一擊,人心「惶「惶之下,當地的部分商人和企業主已無心關心生產。而是逃去了租界尋求庇護,如此一來,國內的棉紗、棉布行情看漲。雖然漲得不多,可是對於黃瀚承設在武漢的那座仿織廠而言,這就是利好消息,於是,該廠股票價值也跟着上漲,黃瀚承的個人資產也就水漲船高。
黃瀚承本來是不想行股票的,可是去年仿織業大展小企業紛紛被大企業兼併。為了避免被人兼併,黃瀚承只能擴大工廠規模,以降低成本,結果,他的仿織廠也行了股票,並很快使這個稍微有些守舊的商人認識到了現代金融制度的力量,這之後。他就對行股票上了癮,就連他的起家資本「黃志成。老店也成了股份制企業。
當然,現在的黃瀚承倒是沒琢磨仿織廠的利潤和股票價值問題,他站在這國會大廈前,琢磨的卻是另外一些問題。
黃瀚承倒是不擔心「國民同盟大逮捕」問題,因為他是聯合陣線的黨員,每年捐增給聯合陣線的那些「政治獻金」也為他換來了一頂「黨務委員」的帽子。有這頂帽子保護,他就不必擔心在聯合陣線與國民同盟的鬥爭中遭到池魚之殃,只要聯合陣線還在執政,黃瀚永就是聯合陣線的忠實追隨者。
在黃瀚承看來。徐寶山的被殺,似乎可以證明他前段時間的揣測,刺汪案絕不是一件簡單的刑事案件,而是有很深的政治背景,但走到底是不是徐寶山乾的呢?這一點,從報紙的報道來看。似乎還不能匆忙定論,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中樞似乎不打算繼續追查這件案子了,這從「飛鴻」號巡洋艦拍的通電里就能揣摩出來,不然的話,中樞也不會下令釋放那些關押在6軍監獄裏的「嫌疑人」了。
或許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這幫在京的國民同盟國會議員才有膽子到這國會大廈前示威。要求中樞給個說法,要求國會給個。說法,還國民同盟一個「公道
什麼「公道」?這叫得寸進尺,不識好歹。
黃瀚晝恨恨的琢磨着,他巴不得中樞將那幫江蘇的國民同盟成員一股腦的都抓進監獄,那樣的話。江蘇的仿織業肯定會一蹶不振,到封候,就是湖北仿織業崛起的機會了。這兩年裏,為了爭奪原料,華中地區的仿織業集團與東南地區的坊織業集團已經進行了兩場大規模的「棉花大戰。」斗的是你死我活,最後是兩敗俱傷,只是便宜了那些棉花中間商,以及像徐寶山那樣的棉紗走私犯,這進一步壓縮了仿織廠的利潤。
也正因此,工商部才不得不出面,整合華中與東南地區的仿織業,組建坊織協會。阻止內鬥,團結起來一致對外,避免給洋貨喘息之機。
但是工商部組織坊織協會是工商部的事情。對於黃瀚承來講,他不會忘記東南仿織業的競爭給他造成的損失,如果沒有那兩場「棉花大戰」的話,他的第二座仿織廠已經建立起來了。
東南地區仿織業的許多企業主都是國民同盟的成員,僅此一點,就足以讓黃瀚承對國民同盟這個。政治集團切齒痛恨了。
所以,在「內政部一號專案」這件事情上,黃瀚承無條件的支井中樞,支持聯合陣線的立場。
「田長官,你說,這幫國民同盟的人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依我看,乾脆,也將他們抓進去,關幾天,他們就老實了
黃瀚承拿着報紙。一副忿忿不半的模樣,這幾句話他是說給田勁夫聽的,可是說了半天沒見對方回話,詫異之下扭頭望向身後,卻現原本站在身後的田勁夫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難道奔國會了?」
黃瀚承拿着報紙,四下張望,不見田勁夫蹤影,於是只好作罷,在街邊找了間還沒坐滿人的茶館,叫了杯涼茶,打算看看那幫國民同盟的國會議員們怎麼收場。
就在黃瀚承坐在茶館裏與人議論「內政部一號專案」背後那些不為人知的真相時,田勁夫卻已進入了那座戒備森嚴的國會大廈,找到了國會眾議院議長湯化龍。打聽對方的應對之策。
「應對?怎麼應對?國會是民意機關,自然應該接受民意。現在的民意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這幫人賴在國會
第536章 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