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北冥淵遲疑了下,「保證那女的人身安全。」說完,也不回頭看兩個屬下一眼,快步走了。
&女的是指誰?」炎惑小聲嚷嚷了句,儘管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明顯。
北冥淵不理,很快進入臥室,門也嘭一聲被甩上。
&上這是害羞還是尷尬?」炎惑愣愣的,「不管哪一種情況,在他身上都是很罕見的呀。」
&上就不能不自在嗎?」玄流悶聲悶氣,「該放下的人放不下,感覺就是這樣分裂的呀。」
&起來你好有經驗。」炎惑哼了聲,意有所指。
&知道欺侮我還沒長腳,只能趴在你頭上。」
這話說得比較幽怨,炎惑不禁打了個寒戰,隨後又覺得確實是執行任務比較重要,反正他只敢小小抗拒以表示不滿,並不真的敢去質問主上,於是還是認命地施展了縮地成寸術,再度回到辛火火入住的酒店。
因為縮短了兩地間的距離,他只走了不到百步就到達目的地,可惜卻仍然在穿牆而過時,被卡在牆體中間。不同的是,因為之前有了心理陰影,這次卡得比較嚴重,還有就是頭上蹲着他的兄弟玄流。
&哥,你現在這麼弱雞?」就這麼不上不下的,進不去也出不來,玄流有些發急,忍不住嘲諷道,「大半夜的,讓過路的鬼看到,不得笑得還陽?」
&懂個屁!」炎惑也覺得丟臉,「這裏是第四界,不過是一面照映着人界的巨大鏡子而已,萬物均無靈,又何來鬼魂?人界的人死了,靈魂歸地府,而這邊的『人』也徹底消失。除非是變異的異種,但覺醒的異種又根本不可能死掉。」
&被看到就不丟臉嗎?」玄流很慚愧,可惜他目前只是一枚髮夾或者說是髮簪,有心無力,「你還不如那個嶗山道士!」
&良心餵狗了啊。」炎惑不滿,「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術法,何況為了幫你復元,我一直用元氣溫養你的元神,現在法力大打折扣,你居然笑我!再說,現在主上又不開啟火路了,也不知為什麼……」
一邊說,一邊用力掙扎,可身體就像陷入泥漿、或者流沙,又或者乾脆就是掉進膠水裏那樣,根本拔不出來。費半天勁,搞得渾身冒汗,一手一腳還被牢牢粘在牆體中間。
&緩!緩緩!」玄流不是不識好歹,也不是不知道炎惑為他犧牲很多,只是習慣二人鬥嘴,此時又立即安撫,「咱倆聊聊天,放鬆一下就能通過。」
&見過卡在牆裏聊天的!」炎惑有點惱羞成怒,氣喘吁吁。
&走尋常路嘛。」玄流嘿嘿笑了兩聲,直接提出疑問,「我沉睡時,斷斷續續聽你和主上說過這裏的情況。但是,主上為什麼來這個第四界呢?又為什麼破起案來?他從前可是從來不管這些人類糾紛的。」
&上不是為了要破案,他是發現這裏是滅世者的老巢,所以就決定專門追蹤一些不同尋常的事,好找到滅世者的弱點。主上說了,異點就是疑點,疑點被破解就成了弱點,追蹤下去總是有收穫。」炎惑無奈,也只能先做解答,也真的讓自己喘口氣兒,「哪想到我們到這邊還不足兩天,辛火火就也跑來了,我真怕她礙手礙腳。」
&倒覺得她來了挺好的。」玄流卻道。
&怎麼這麼想!」炎惑拔下「髮夾」,對着吼,「主上讓女人害得不慘?你被女人害得不慘?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古代軍營和船隻不上女人靠近,不明白那樣為什麼會不吉利,女人多可愛啊。現在我明白了,那是怕她們攪局呀,她們最會讓男人亂心了。心亂了,就敗了。」
玄流一時沒吱聲。
沉默中,炎惑有點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於是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是戳你痛處,這件事我也要負上一點責任。畢竟本來你的心沒那麼熱,是我攛掇的你……」
&事與你無關。」玄流倒是平靜的打斷炎惑,「再者說了,辛火火併沒有害主上,那隻小妖鳥……也沒有害我。」
&還不叫害!那怎麼樣才叫害?壞了大事了知道嗎?你是怎麼只剩下元神的?主上是怎麼重傷失敗的?我是怎麼不能在人界繼續花差花差的?」
&始我也很生氣的,氣得元神都要散掉了。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特別是來自己喜歡的人。我就罷了,才對向小雪有些好感,主上得多難受?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