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人,以老前輩的口氣誇讚一個成年人,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但若是別的年輕人以這樣的口氣說王振南,王振南早就一個巴掌扇過去了。但是李飛陽不一樣,他站在王振南面前,誇讚了王振南幾句,王振南為他氣勢所迫,竟然就呆呆的聽着。
李飛陽笑道:「改天咱們好好認識一下,我是李飛陽!」哈哈一笑,下樓而去。
「李飛陽?」
「李飛陽!你是李飛陽先生?」
等到李飛陽下樓後,王振南才反應過來!
王振南有心追上去跟李飛陽說話,但畢竟教養在那裏,人家臨走時才說以後認識一下,明擺着如今不想跟自己說話。現在如果硬往上湊,那也太沒有眼力勁了。
到現在,王振南才知道為什麼馬奇東在李飛陽開口之後,立馬變得信心滿滿的同意了自己的打賭了。有李飛陽在後面為他撐腰,他自然會有信心了!現在想來,肯定是自己剛才表現的過於猖狂,惹得李飛陽不快,才會支持馬奇東與自己對賭。
王振南是李飛陽小說的忠實讀者,雖然李飛陽為他的老對手馬奇東的報社供稿,與他的報社做對,但這絲毫不能減少王振南對李飛陽寫的小說的熱愛。
如今當面錯過偶像,還在偶像面前表現的如此不堪,王振南羞愧難當。好在李飛陽臨走時,對自己評價不錯,也算是一一個安慰。
王振南身後的一個保鏢不服氣的道:「他就是李飛陽?少爺,他也就是一個作家,也就是年齡小一點,有什麼資格對您說三道四?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小毛孩子罷了!」
王家家主與李飛陽的大伯李開明也是老朋友,王振南對李飛陽的了解不亞於馬奇東,自然知道李飛陽如今的身份。
聽身邊保鏢這麼說話,開口罵道:「李飛陽先生也是你能背後亂說的?他就算是一個小毛孩子,那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小毛孩子!你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你連人家一根寒毛都比不上!無知的東西!」
「是是是,是我多嘴!」
保鏢見王振南為李飛陽極為維護,心中大奇:「少爺的脾氣可是一向不好,今天怎麼轉了性子了?」他是王家的內部培訓的保鏢,與在別的公司聘請的保鏢不一樣,功夫高,地位卻不是太高,也不敢多問什麼,只是腦子裏對剛才李飛陽接茶碗、篼茶水的手法感到不可思議,不知道李飛陽剛才那是玩的什麼戲法兒。
下了茶樓,馬奇東一個勁的向李飛陽解釋:「飛陽,這個。。這個。。我不是有意在你面前說王老二的壞話,只是和他一向有矛盾,不自覺的就把他給黑化了。。嘿嘿。。還真不是故意的!其實說起來,這小子除了脾氣有點暴躁外,就是有點傲氣,其餘的缺點倒是不太多!」
李飛陽笑道:「我知道,只看於北非對他的態度,那種發自內心的感激,是做不得假的。這人倒也有趣,元旦酒會他是不是也要參加?」
馬奇東道:「他是王家嫡系,當然會去!」
「嗯,到時候跟他聊聊,你們兩個也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到時候我做個和事佬,你們握握手,別這麼對着幹了。老這麼橫眉立目的,也沒有什麼意思。」
馬奇東苦笑道:「我倒沒有什麼問題,就看王老二到時候怎麼說了!」
車子開了一段距離,便到了小吃一條街那裏,司機還要將車子往前開,李飛陽耳朵忽然動了動,道:「先停下來,前面有點不太對勁兒!馬二哥,你先別下車,我去前面看一看是怎麼回事!」
馬奇東一愣,「這大白天的還能有什麼事情?難道那些偷渡過來的大陸仔又開始搶銀行了?哎呦,對不起!飛陽,我不是說你,也不是看不起內陸人!我。。我這是一時口誤!你別放心裏去!」
李飛陽搖頭道:「你還真的說對了,前方真有搶劫的事情發生!」
車門打開後,李飛陽快步前行,從另一條街上穿插過去。
馬奇東大急:「飛陽,你別胡來啊!真要是有什麼問題,那也得警察來處理啊!你這樣去很危險的!艾,你們幾個要好好保護好飛陽,別讓他出什麼問題!」
李飛陽下車後,馬明度為他配備的幾個保鏢也緊緊跟隨着他。
有個保鏢對李飛陽道:「小少爺,前面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