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生沒有再動了,癲狂的王名利以為陳生被嚇住了,狠毒道:「知道害怕……呼呼……害怕了吧?過一會兒,老子要你特麼的……爬着出去!」
由於門是被撞開的,伴隨這韓小沫的哭聲,陳生打耳光的聲音,還有王名利的大聲慘叫,每一樣都牢牢吸引着八卦的人們。
這時候門口門口已經有人探頭朝裏面望了,望見王名利豬頭的樣子嚇了一跳,吃吃道:「這……這也太狠了吧!?」
人越來越多,直到有一個人被後面的人進了進來,乾脆就站在了裏面,後面的人間陳生沒有說什麼,頓時也有樣學樣,跟着站了進來。
這樣一來圍觀的人就多了起來。
恰巧王名利的電話也接通了,電話那邊道:「喂喂?老王?喝酒啊?這不還早呢嗎?」
王名利因為兩個腮幫子被打腫了,說話的聲音和模樣極為奇怪滑稽。
偏偏他說話的聲音怨毒兇殘無比,讓人不寒而慄,讓圍觀的人不由皺起眉頭。
這個王名利跟風度翩翩,一臉戲謔的陳生,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王名利怨毒道:「老……老張,你過來一號酒店這裏,我有點事……帶,帶幾個人……」
跟王名利講電話的是東林市一個派出所的所長,這官說小,但一些人群搭上簡直舒服得不得了,說大,不過也就是一個小小的所長罷了。
叫老張的所長聽王名利說話的語氣感覺到不對了,他是老人了,四十幾歲還蹲在這個位置上,這一生現在什麼樣子以後估計也就什麼樣子了。
但畢竟現在飯碗還在,作為一塊老薑,老張有些他的警惕。
雖然和王名利喝過幾頓酒,但說難聽點就是酒肉朋友,談不上什麼兄弟義氣,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不明所以的王名利去得罪得罪不起的人,更不想為此丟了工作。
老往聞言便是斟酌一下問道:「老王,別開玩笑了,啥事啊把你都難住了。」
王名利聽出電話里的虛與委蛇,氣得差點吐血,還不能發作,他跟老張只是朋友,能叫來是因為喝過酒,熟一點,對方可沒有什麼義務。
他要是一犯脾氣,老張不來了,他就欲哭無淚了,只能咬着牙看陳生道:「一個臭特麼煞筆學生!」
老張聞言送了一口氣,立刻拍拍胸脯,又不忘開玩笑奚落道:「老王,你咋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學生你都搞不定?我馬上就來了!」
一個學生有多大事?還能順便賣王名利一個人情,天大的好事。
雖然王名利做的是文化局主任,但恰巧老張就有一個親戚想找工作,所里塞不下了,他正愁怎麼跟王名利開口呢,這事要是成了,那還不好開口嗎?
所以掛了電話,他帶着五六個閒着的警員坐着警車就呼嘯着來了。
掛了電話,王名利惡狠狠的看着站在原地不再說話的陳生:「你狂啊?說話啊?不跳了?草擬你嗎!」
門口的眾人一陣惡寒。
陳生滿眼冷漠,拿起電話,想了想,市公安局局長名字貌似叫做龍景昊,一個電話打到東林市市長手機上,陳生道:「喂,知道我是誰嗎?」
東林市市長之前是接到過省長電話,給陳生送花環的,也存了陳生號碼,這時候卡看了,雖然陳生說話不擇禮貌,但也不敢怠慢。連聲道:「是陳生啊!怎麼了?」
陳生道:「這樣,我遇到一點小麻煩,在一號酒店,你讓龍局過來一下,順便……」
陳生撇了一眼坐地上的王名利,這個傢伙聽說好像是文化局的?
陳生便道:「順便……那啥文化局局長叫什麼?讓他一起過來。」
陳生說話不得不說很不客氣,因為韓小沫被欺負了,嚴重影響了他的情緒,不然他不至於對一個市長這個說話語氣。
陳生語氣確實不好,但東林市市長還真不敢怠慢,立刻打了個電話到市公安局局長和文化局局長的手機上。
這是隨身攜帶的手機,號碼不外傳,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個電話直通本人,不過助理,這也是為什麼陳生能夠直接打到市長手機上的原因,否則按正常的電話,還要先由助手秘書來接,然後轉給市長。
前後接到市長的電話,恰巧公安局局長和文化局局長很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