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是陳生有這種意思,妮娜是完全無法反抗的。
但是陳生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看這個一臉假笑的小妞不爽,而且就算真的上了,那還怎麼融入群體?以後還交不交流了?
陳生果斷放棄了,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實則腦海中一遍遍演算着各種可能性。
這已經是陳生第三次演算了,明天要是不成功,陳生自殺好了。
妮娜站在床邊,看着這個中國人,心中有些疑惑,跟你暗島傳來的資料顯示,他身上沒有帶武器,下了飛機直奔旅館,而且除了調戲了自己幾句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妮娜產生了一絲好奇,他準備……怎麼殺人呢?
妮娜徹夜未眠,宛如一台用不瞌睡的機器,看了陳生一夜,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耐看的男人,而且越看越有意思。
伸了個懶腰,陳生做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骨頭,發出清脆的噼里啪啦聲。
抬頭撇了一眼妮娜,發現這女人也在注視着自己,頗感無趣的下了床道:「走吧,行動了?」
妮娜終於忍不住問道:「中國人都是這樣嗎?行動之前,沒有絲毫準備?我從未見過您這樣的選拔者,曾經我見過的選拔者,最強悍,裝備最精簡的,也攜帶了一隻高精準狙擊槍!」
陳生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然後揚了揚嘴角:「那是他們太低級了……還有,你也太低級了!」
妮娜聽到後面一句話,眼中怒色一閃而過,而後面色平靜道:「中國有一個成語叫做目中無人,而妮娜拭目以待。」
陳生歪着頭看這個洋妞,輕笑道:「小妞,你很不服啊?賭一把?」
妮娜看了陳生好一會兒,然後道:「怎麼賭?」
陳生頗為感興趣的提醒妮娜道:「從你一路跟來的各種表現,還有你身上藏着的無數工具看來,你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你確定要和本賭神賭?」
妮娜被陳生狂妄的語氣激怒了,這對於來自暗島的她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今天她確確實實被陳生給激怒了,用美國式的諷刺道:「我只認識一個賭神,美洲賭神布朗馬丁,請問您是自封的嗎?」
陳生聽出了其中的嘲諷意味,他也認識這個名叫布朗馬丁的賭神,據說出道以來未嘗一敗,而且這人極為聰明,明白久賭必輸的道理,在如日中天之時選擇退隱,留下了正在的不敗神話。
陳生攤了攤手:「拭目以待吧!」
……
陳生要刺殺的這位軍閥有一個很繞口的名字,而國際上大多稱呼他為陸上海盜,諷刺他唯利是圖的性格。
他本人很喜歡這個稱呼,竟然保留了下來,手下軍官均稱呼他為海盜。
海盜佔據越南邊境的大片土地,擁有近兩萬強壯士兵,三十幾張重型裝甲車,營地被設在領地中心,要潛入可以說極為困難。
陳生帶着妮娜輾轉來到邊境,陳生遠遠朝海盜的營地望去,外圍大多被木質柵欄所覆蓋,入口處都有着士兵把守。
這種大軍閥乾的營生都是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買賣,也就是被僱傭參與戰爭。
平時都不會有什麼事情,就是玩玩女人做做健身,偶爾出去開幾槍。
兩人隱藏在遠處,妮娜看着身旁一臉躍躍欲試的陳生,想看看這個狂妄的中國人要用什麼方式進入這個滿是士兵把守的地方。
她是暗島的老人,也曾見過選拔者刺殺軍閥的場面,當時他記得最暴力的一位選拔者購買了大量炸藥,然後通過引誘設伏,製造混亂,穿上士兵的衣服渾水摸魚,進入大帳把一名軍閥給殺死,不過他也當場被亂槍掃死,她在遠處用望遠鏡全程看到了一切。
他想看看這個把牛皮吹上天的中國人準備怎麼行動。
陳生動了,而妮娜滿臉驚愕,,只見陳生徑直朝守軍走了過去。
幾個越南兵看到陳生走過來,紛紛抬起槍口對準他,等陳生走進,眼神兇狠的看着陳生,有一個長官模樣的用越藍話問道:「你幹什麼?」
陳生咧嘴一笑,破口大罵道:「法克油翻目力!」
幾個越南兵愣了幾秒,然後便是一陣掃射。
遠處的妮娜看到陳生的口型,不禁有點佩服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