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表哥,你怎麼在這裏……」蘇傾城問道。
「表妹……聽你爸爸說你今天要回家,我特地來來看你的呀。哎——這小子誰呀,為什麼把你背着?」李慕白冷眼看着陸羽。
如果目光能殺人,陸羽絕對死一百次了。
可惜沒有如果。
「他……他叫陸羽,表哥……我把腳崴了。」蘇傾城解釋道。
李慕白沒好氣道:「腳崴了也不能讓這傢伙背着呀,小子,快把我表妹放下來!」
「大兄弟,你腦子有病吧,傾城那時候又不能走路,我不背着她,難不成將她丟在路上?你也太喪心病狂了,傾城長得這麼漂亮,你也忍心……」陸羽沒好氣道。
「你……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現在把她放下來,我來背!」李慕白連忙說。
「喂,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傾城怎麼能給你背!」
「我是她表哥!」
「那就更不能了,你不僅喪心病狂,還如此喪屍,居然對自己表妹都有非分之想!」陸羽一臉嫌棄。
「你小子胡說什麼,我們是遠方表親,早就出了五服。」李慕白怒不可遏。
「所以你承認對你的表妹有非分之想吧。」
「這……」
「衣冠禽獸。」
「你……」
「斯文敗類。」
「擦……」
「大逆不道,卑鄙無恥,下賤不堪,口蜜腹劍,笑裏藏刀……」
「啊——」李慕白完全抓狂。
「死陸羽,好好說話,李慕白表哥不是什麼壞人……」
「老婆,在我眼裏,所有對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是壞人。」陸羽正色道。
「什麼,小子,你叫我表妹什麼?」李慕白氣得捏緊拳頭。
「老婆,媳婦兒,孩兒他娘,小甜甜……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關你丫屁事!」陸羽說着,揚起頭,狠狠捏了捏蘇傾城挺翹的屁股,吹着歡快的口哨,趾高氣昂地從李慕白面前走過。
「小子,我知道你也想捏,可你就是捏不着,只能看着我捏,我氣不死你也嘚瑟死你!」
李慕白牙齒緊咬,拳頭上面青筋畢露,咔咔直響。
……
很快到了蘇家主家宅子前,蘇傾城連忙叫陸羽把她放下。
再往裏面走,就都是她的直系親屬了,她可不敢讓陸羽這傢伙再背她。
陸羽尋思着,這麼一小段路,蘇傾城走着還是沒問題的,對自己的手法,陸羽還是極為自信的,便把蘇傾城放了下來。
要不然,這姑娘估計得羞死,物極必反嘛。
蘇傾城骨頭雖然接好了,但還是挺疼,陸羽便把她扶着,兩人剛進去,就有個管家模樣的老人走了過來,說道:「小姐,你可算回來了,老爺在書房等你。」
說着便帶陸羽和蘇傾城去了書房,裏面傳來一個沉穩聲音:「進來。」
推門而入,陸羽打量着,書房裏坐着個中年人,頭髮略微花白,帶着眼鏡,極有氣度。
「爸爸。」蘇傾城叫了一聲。
「你還知道回來?」中年人冷冷一笑,注意力很快放到了陸羽身上,目光如電。
「爸爸,他就是陸羽……」蘇傾城說。
「知道了,傾城,你先出去,我跟陸先生聊聊。」中年人擺了擺手,蘇傾城點點頭,出了書房。
「請坐。」中年人招呼陸羽坐下,接着說道:「鄙人蘇少商。」
「蘇先生你好。」
「小陸,不知道陳先生現在可好?」蘇少商問。
陳先生,指的就是陳道藏。
「陳師已經駕鶴西遊了。」
「死了?」蘇少商眼瞳一縮,暗中舒了口氣,笑道:「喝茶。」
說着,退了一盞茶到陸羽面前。
陸羽接過,淺淺泯了一口。
「知道是什麼茶麼?」
「不知道。」陸羽搖搖頭。
「真正的武夷山大紅袍,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由訓練過的猴兒採摘,每年產量不超過四十斤,有價無市。」蘇少商解釋道。
「挺好喝的。」陸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