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人,「傾城現在在哪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她能出什麼事?」
「在長征醫院……」顧惜朝說。<>
「媽-的,那就是還沒死。媽拉個巴子,你們搞的那麼咋呼,嚇死小爺了。沒死那就好,立馬帶我過去。有車吧,路上邊走邊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陸羽說。
「哦。」顧惜朝只得老老實實點頭,一行人飛快出了機場,到了停車場,上了兩輛悍馬h3,直奔長征醫院。
陸羽跟顧惜朝一輛,唐萌萌跟着,郭破虜負責開車。
「師父,這事得從三天前說起……」
顧惜朝和陸羽坐在後座,顧惜朝緩緩開口,顯然是在組織語言。
「去你妹的三天前,傾城到底怎麼樣了?」
陸羽打斷了顧惜朝,沒好氣問道。
「很複雜。醫生說,是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慢性毒藥,現在傾城已經是植物人了,而且醫生說,醫生說……」顧惜朝臉色微白,結巴道。
「媽-的,顧惜朝你這狗犢子,成心的是吧,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飛得要老子把今年要說的髒話都用在你身上?」陸羽罵道。
「師父,你……你真別激動。」顧惜朝嘆了口氣,眉宇間很是沮喪,「我已經幫傾城找了最好的醫生,有兩個專家甚至是從美國趕過來的,是美國總統的專職醫生,他們都……都一致判斷,傾城……傾城她現在,已經是腦死亡了。從醫學上來說,已經可以……可以認定她是個死人。」
吐出「死人」這兩個字,顧惜朝明顯整個人都陷入了最深沉的絕望。
「死人?!」陸羽聲調明顯加大了幾分,「去-你-媽-的,你丫才是死人。顧惜朝,你有種再說一遍?」
眼眸瞬間血紅一片,額頭上,青筋一突一突的,單看表情,都極為駭人。
「七郎……你別激動……」唐萌萌連忙道。
陸羽吐了口氣,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坐在車裏,哆哆嗦嗦的,給自己點了一支煙,重重吸了一口,然後就劇烈咳嗽起來。
唐萌萌連忙幫他拍背順氣。
陸羽咳嗽了一會兒,緩過勁來,說道:「顧惜朝,你仔細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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