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沒有閒逛多久,陸羽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王玄策打過來的。
「師兄,怎麼了?」
「阿瞞,什麼都別問,我已經派人去接你了。你快回來,我們不坐船了,直接坐飛機回國。」
陸羽皺起眉頭:「你不是坐飛機不安全麼?怎麼突然又改了。」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王玄策聲音顯得無比焦急。
陸羽眉頭皺的愈發嚴重,「師兄,到底是什麼事?」
「真的不能跟你講。你聽我的話,現在回來就是。」王玄策說道。
連聲音都有些發抖。
陸羽掛了電話,按了按眉心。
王玄策王師兄是什麼樣的人?
別看他平時長得猥瑣,可到關鍵時刻,那是真真能沉得住氣,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有大將風度的。
什麼時候,見他這麼驚慌失措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羽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無奈,也只得帶着趙香奴回了炎龍幫總部。
見了面,王玄策也一直語焉不詳的樣子,陸羽愈發覺得事情古怪,不過王玄策不告訴他,他也猜不到,也只得聽了王玄策的,先乘飛機回國再說。<>
好在日本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什麼好逗留的。
至於炎龍幫這裏,陸羽既然做了炎龍幫的大龍首,接下來,肯定要有許多牽扯到切身利益的事情,他便讓御堂紗織和御堂久美子兩姐妹留了下來,幫他處理一些瑣事。
接着,一行人便直接登機,同行的,除了王玄策、郭破虜和高長恭外,當天晚上十二點,便到了江海虹橋機場。
出了機場,夏晚秋和唐萌萌兩人,早就在候機大廳等着他們了,簡單寒暄一番,陸羽發現顧惜朝也在,疑惑道:「徒弟,怎麼你也來接我了?」
「顧惜朝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也是支支吾吾的。
「晚秋姐,到底出了什麼事?」
陸羽直接問夏晚秋。
夏晚秋臉色也有些發白,嘴唇闔動,竟也是支支吾吾的。
陸羽心裏隱隱有了個猜測,直接問唐萌萌,「萌萌,你肯定也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唐萌萌看着陸羽,眼神從未有過的複雜,沉默了半響,說道:「七郎,你剛下飛機,肯定沒睡好吧,要不要……要不要先睡一覺再說?」
「我睡你大爺。」
陸羽咬着牙,盯着唐萌萌和夏晚秋,「媽拉個巴子,到底是他-媽-的什麼事情,你們一個個如喪考妣的樣子,反正早晚得告訴我,現在跟我說不是一樣?」
「七郎……」
唐萌萌叫了陸羽一聲。<>
「陸羽,你別激動,先回家吧,休息休息再說。」夏晚秋拉了拉陸羽的胳膊。
「你們覺得我現在睡得着?」
陸羽按了按眉心,「天塌了還是房子被人拆了?」
他翻了翻白眼,就只差吹鼻子瞪眼了,「天塌了有高個子頂着吧。房子塌了,那大不了再買個新的唄。再說了,無論什麼事情,你們覺得我陸羽會承受不了?」
眾人——夏晚秋、唐萌萌、王玄策,包括顧惜朝都相顧無言,他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會兒,終究還是顧惜朝憋不住了,他走到陸羽面前,說道:「師父,我說給你聽,但你真別激動。王師伯說你再日本受了很嚴重的傷,不能激動,一激動誘發傷勢,說不定就那啥了……」
「滾犢子,合着你丫盼我早死吧,信不信老子治你個欺師滅祖。說吧,到底什麼事?」陸羽沒好氣道。
顧惜朝嘆了口氣,拍了拍陸羽肩膀。
「師傅,傾城……傾城她出事了。」
「出事了?傾城?!」陸羽悚然一驚,「傾城她不是在支教麼,她能出什麼事情?」
陸羽死死抓住顧惜朝的肩膀,手指的骨節清晰可見,可想而知有多用力,直把顧惜朝抓的齜牙咧嘴,倒吸涼氣不止。
「師父,你別激動,真別激動!」顧惜朝連忙道。
「媽-的,快說。」陸羽咬着牙,眼眸泛紅,看起來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