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更新——
大總統獰笑着湊了過來:「三妹,你繼續和我得瑟啊,現在輪到大姐收拾你了。」她把爆炸頭向着三總統的胸口抵了過去,尖尖的頭髮扎在了三總統雪玉般的胸膛上,每一根發尖都好似一根細針。
與真正的細針不同的是,爆炸頭扎人是不會把人真正扎傷的,只會扎得非常的癢。
奇癢無比!
三總統雪玉般的胸口上被無數尖尖細細的發梢刺,大總統還左右晃動,讓發梢在她胸口划過去划過來,那感覺就像用一隻狗尾巴草在細嫩的肌膚上撓……
三總統哪裏抵受得了,頓時發出一陣怪笑聲:「哎呦,不行了,不行了,癢死我了……大姐饒命……我錯了……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哎呦,不要拿爆炸頭扎我了,哎呦,癢死我了……」
大總統哪裏肯饒她,這一次她鬧得實在太過火了,害得自己和二妹全都被唐先生看光了,不但是看光,還各種奇怪姿勢親密接觸,尷尬得要死,不狠狠地教訓她一頓不足以平民憤,振朝綱。她把爆炸頭在三總統身上扎過去扎過來,翻來覆去撓痒痒,扎得三總統忍不住「咯咯」直笑,笑到後來,肚子都笑痛了,上氣不接下氣,全身癱軟,只能有氣無力地求饒:「大姐……饒命……我錯了……不要再拿爆炸頭扎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大總統見她已經被撓痒痒撓得全身無力,這才「哼」了一聲,將爆炸頭移開來:「叫你調皮……今天就暫時這樣,下次再接着收拾你。」
說完這話,她的注意力才從三總統身上轉開,然後,陡然間想起,哎呦,自己和二妹現在身上還是光溜溜的沒穿衣服呢,而且唐先生還在旁邊。
大總統驚叫一聲。刷地跳開老遠,伸手去抓掛在旁邊架子上的衣服。她的動作提醒了二總統,膽小的象姑娘也刷地一下躲到了大總統背後,又只露出半邊臉來。
唐森頗覺尷尬。趕緊捂住眼睛:「兩位姑娘趕緊穿衣服吧,我保證不偷看。」
他做出這種君子動作,倒是讓大總統和二總統安心了不少,大總統長嘆了一口氣道:「罷了,剛才還有啥沒看到的?現在你也不必捂眼了。大家都大方點吧……」她也不再躲躲藏藏,乾脆大大方方地當着唐森的面穿起衣服來,動作倒是有條不紊,不動輕微顫抖的手腕出賣了她內心的羞意。
兩個妹子都穿好了衣服,這才又走回三總統身邊來,只見三總統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呢,這傢伙最怕大總統的爆炸頭,每次被大總統用頭髮扎過之後,都要癱軟半天爬不起來。
大總統哼哼道:「三妹,還躺地上做什麼?女人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很好看麼?給我起來。把衣服穿好。」
「不行……還動不了,剛才笑得全身都軟了,使不上勁。」三總統可憐巴巴地道。
「以後還敢不敢亂捉弄人?」大總統凶道。
「不……不敢了……」三總統委屈地道:「但是……人家這次真的沒想整人,真的只是想換位思考一下。」
「少在這裏狡辯。」大總統道:「這次你把我和你二姐害得夠慘,你自己仔細想想怎麼收場吧。」
「你們哪裏慘了?不就是洗澡時被唐先生看了兩眼麼?還有什麼床咚一類的,我已經換位思考過了,床咚並不是一件很難受的事,反而很舒服,我覺得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三總統理所當然地道。
「我暈。」大總統無力地垂下了頭,不行。和這傢伙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她轉過頭來向唐森問道:「唐先生,你看,我這三妹簡直冥頑不靈,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她講道理了。你們人類很擅長教育,這種傢伙究竟要怎麼才教得好?」
唐森苦笑搖頭:「抱歉,這種類型我也是平生僅見,具體要怎麼才能讓她學好我也不知道,我和她孿生姐姐孔雀約好了明天一起商量關於她的教育問題,到時候大總統乾脆也一起來吧。」
大總統早就已經接到線報。關於西城門邊的事也有所耳聞了,知道孔雀的事,點了點頭道:「好的,孔雀在排隊等着買抱枕,她排隊排得滿早的,估計明天早上很早就會買好來找你,我從獅駝宮過去太麻煩了,乾脆今晚們也一起住進小鑽風家裏吧,這樣明天一大早就可以進行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