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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玉帝的人,唐森一聽完她的自我介紹,頓時大怒,喵了個咪,自從上次和李婧一戰後,天庭很久沒有派人來追殺他了,他還以為天庭消停了呢,沒想到在流沙河裏這裏又來了,簡直煩死個人。∷
其實唐森不知道,二郎神曾經帶着六丁六甲和一票天兵到黃風嶺追捕過他,只不過在山洞裏迷路沒找着他而已。
唐森憤憤地指着河裏的沙舞靜道:「喂,你們到底有沒有搞錯?玉帝發了什麼神經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對付我?我究竟怎麼她了?派個能說話的出來給我說清楚。媽蛋,玉帝那神經病別被我碰上,不然非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不可……」
唐森也是氣糊塗了才會說出這種話,張暮雪臉蛋微紅,向後面不着痕跡地縮了縮。「十八般模樣啊……」她喃喃地復敘了一遍,似乎有點高興,但又有點惋惜,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說不清楚是什麼味兒。
旁邊的女生們齊齊大嘩:「玉蒂是誰?唐森為啥要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原來,她們把玉帝聽成了玉蒂,還以為某個姑娘的芳名,這一下醋勁大爆炸,妹子們叉腰指着河裏的沙舞靜大怒道:「快說,玉蒂究竟是誰?」
沙舞靜楞了楞,有點茫然地道:「玉帝就是玉帝唄!」
「少扯那些有的沒的。」唐森皺着眉頭道:「告訴我,玉帝為啥要對我這麼執着,給個理由,免得我猜來猜去。」
沙舞靜眨了眨眼,可憐兮兮地道:「這位先生,你問我也沒用啊,我已經很久沒在陛下身邊當差了,早有好些年前,我就來到了流沙河,現在只是一隻妖怪罷了,再也不是天庭的捲簾大將。」
「咦?」唐森這才知道自己好像生錯了氣,這貨不是玉帝派來追殺自己的:「原來搞錯了。」
但是女學生們依舊不依不擾,叫道:「玉蒂究竟是誰?叫那女人出來!」
「我就不信她有多漂亮,居然能讓唐森說出要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這種話。」
「就是,憑什麼?老娘要和她比胸部!」
「比腿的話,老娘自信不輸任休人。」
「要擺也是先擺我!」
女生們吵吵嚷嚷,話題被扯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這時候張暮雪終於忍不住了,她從人堆里竄出來,一把搶過了唐森手裏的擴音喇叭,身上的女王氣質刷地一下瀰漫開來,對着唐森的時候她的氣勢弱得不能看,但是一旦對着其他人,眨間變身成了咄咄逼人的超級女王,帝都第一美女這個頭銜帶給她的自信,讓她可以從容地面對所有男女同學,絲豪也不怯場,叉腰對着鬧鬧嚷嚷的同學們大聲道:「全是些抓不住重點的,扯什麼亂七八遭的十八般模樣,都住嘴,我來問她話。」
女王出手了,別的小女生哪裏還敢廢話,果然通通閉了嘴。
張暮雪轉身對着沙舞靜,哼哼道:「你這傢伙,快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招來,休得再廢話半句。」
沙舞靜楞了楞,似乎也被張暮雪的氣場所攝,老老實實地講道:「我本是玉帝陛下的貼身帶刀侍衛,兼任捲簾大將……但是……我這個人太沒存在感了,明明天天和玉帝陛下在一起,她卻從來也沒發現我的存在。」
眾人心想:這也行?
沙舞靜道:「幾年前的一天,玉帝陛下想要出行,我就像平時一樣,兢兢業業地工作着,親手為玉帝陛下捲起了門帘,沒想到玉帝陛下居然說『咦?門帘怎麼自己就捲起來了?是風吹起來的嗎?寡人的捲簾大將跑哪裏去了?幹嘛她不來卷門帘,要讓風來卷?』」
眾人:「……」
張暮雪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把捂住了臉。
沙舞靜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明明我都這麼認真的工作了,好好的卷了帘子,陛下卻說門帘是風捲起來的,多麼的傷人啊,我就真的這麼沒存在感嗎?」
眾人齊刷刷點頭:「毫無存在感。」
沙舞靜道:「我很傷心,想要讓玉帝陛下看到我,於是,我就拿起了陛下心愛的琉璃盞,啪嗒一聲摔在地上,心想這樣一來,她肯定會看到我了。沒想到陛下卻大怒道:『琉璃
第八十七萌、沙舞靜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