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基地。
無數精密的儀器瘋狂的運轉着,封閉的環境和暗無天日,讓任何人置於這種地方,都忍不住想要發瘋。
山本至碼頭逃脫之後,就在背劍人的護送下,逃到了這個基地,不過面對特警的圍捕,即使有背劍人強悍的實力保護,山本仍然是受了一點槍傷。
「齜~操!疼死老子了,你他媽的就不能輕點。」山本一腳踹開為自己包紮傷口的醫生,頓時不太文明的罵道,傷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白淨的臉一陣扭曲,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山本少爺,我不是有意的。」醫生立馬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跪在山本面前,不斷的求饒,身體一陣顫抖,劇烈的恐懼瞬間侵蝕了他整個身體,生為山本家族的私家醫生,很清楚這個冷酷狠毒的山本少爺的手段。
「媽的,要不是看在你為我們山本家一直盡心盡力的面上,老子早就斃了你,還不快給我滾。」山本噴出一口唾沫,掩飾不住自己的怒氣,不過一下子又牽動了他的傷口,又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
「謝謝山本少爺,我這就滾。」醫生如夢大赦,哪還管了了什麼?立馬站起來狼狽的滾了出去,就恨自己的腿少了跑不快。
「媽的,給我重新找個醫生。」山本吐了一口唾沫,對身旁的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手下命令道。
「是,少爺!」穿着黑色西服的手下筆直的站着,聽到山本的命令,頓時恭敬的答道。
「外面的風聲怎麼樣?」山本突然又問道。
「回少爺,現在東都市各關口都已經被東都警方加強了嚴備,只要我們一露面,恐怕就會被發現。」手下道。
「操,怎麼會這個樣子,好好的計劃竟然被一個臭小子識破了,現在文物不僅丟了,連自己也要躲起來避風頭,老子到底要在這個鬼地方待到什麼時候?」堂堂山本家的少爺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一想到把自己害成至此的傢伙,心中就氣憤不已,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
「總有一天,老子要活剝了你。」山本陰毒的想着。
「少爺,你還是耐心的等待幾天吧!等這幾天風聲不那麼緊了,我們就可以想辦法離開東都了。」手下勸解道,對於自己的這個主子,他們平時只能敢怒不敢言。
「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山本垂頭喪氣道。
「對了,那傢伙去哪呢?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人影了?」山本口氣的那個人自然指的是背劍人。
「這、、、、對不起少爺,我們沒有留意。」手下一陣憋紅,他知道他的主子又要罵他了。
果然,山本聽了手下的答話,頓時就火冒三丈。「一群飯桶,他媽的個人都看不住?」
手下們立馬羞愧的低下了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這時,一個背劍的男子身後帶着一群人回來了,山本一看到這個傢伙,就忍不住罵道:「你滾到哪裏去了?首相大人派你是來保護我的,不是讓你來旅遊的,沒有我的允許,誰准你自由出入的?」
背劍男子冷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犀利的眼中閃現一抹殺氣頓時隱去。
見背劍男子不答話,山本的怒氣更甚!立馬叫器道:「回答我的問題。」
「出去辦事。」背劍男子機械的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就像一個行屍走肉。
「辦什麼事?」山本逼問道。
「無可奉告。」背劍男子冷冷道。
「你、、、、」山本的臉上一陣扭曲,沒想到這個傢伙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要不是顧及小犬的面子,他早就動手了,以山本這人的性格絕對不會留一個不聽自己話的傢伙在身旁,可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小犬的命令他不敢違抗。
山本知道,小犬表面上是派兩個神劍流的高手來保護自己,實質是監視自己,平時這兩個神劍流的高手除了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外,山本也不敢命令他們做其他的事。因此,即使背劍人現在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山本也不敢說什麼,唯有儘量壓制自己的怒火。
「這些傢伙是誰?」山本看了看背劍人身後生面孔的人疑惑的問道。
山本感覺這些人的身上都散發着一股強烈的殺伐之氣,腳底突然升起一股寒氣。
「首相大人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