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六章圖窮匕見
房間裏面,楚河坐在主座之上,左右兩邊分別是燕北辰和侯萬山。請記住本站的r />
其下依次坐着數位七殺營和原飛龍軍的一些統領。
這些人都是常山大軍的精銳,也是資質非常之人,能夠在太廟宗站穩腳步,也算是他們的能耐和才分。
「主公,這段時間留言飛起,在兵甲宗的一些兄弟,更是傳信來說主公身亡,當時咱們可都是狠狠的苦了一場,如今主公脫困,大難之後必有後福啊!這一杯,我代表弟兄們敬您!」
燕北辰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向楚河敬去。
叮!
玉杯相碰,楚河將杯盡,笑道:「多謝!」
「主公,這一次統領的事情頗為棘手,還請您三思而為,如今宗主已經回到宗門,若是在耽擱時日,恐怕統領便要……」
侯萬山起身具備遲疑了說着。
他的聲音還未落下,便有兄弟忽的站起身來,看着楚河說道:「請主公下令吧!咱們兄弟同生共死,決然不能讓統領受害!」
「主公,我看今日便是好時候,咱們喝過一場,正好將統領劫走,一同天地逍遙!」
又有一個人站了起來。
叮!
楚河嘆了口氣,舉杯碰在了侯萬山的酒杯之上,將杯乾而淨。
「我在兵甲宗時,知道有許多兄弟在內來到了太廟宗,我便問你們一問,進入太廟宗的兄弟,難道就你們這些人麼?」
聽着楚河的問題,所有人都是一動,不過並未有人站起來回答,而是侯萬山笑着說道:「主公,咱們這些兄弟,進入兵甲宗的多位諸位將軍,而進入太廟宗的大部分都是咱們這些過宗門之內也有李傕、田豐在內,只是他們遠在內門,且在一年前的時候,便跟着各自的師父,去了外面修行……」
楚河點頭,又是飲了一杯酒,輕輕一笑,說道:「嗯!當初我在兵甲宗內的時候,便有兄弟欲要自立門戶,可是他們見了我之後,便不敢由此想法!後來我遭逢大難,雖然逃出升天,可他們並不知道我還活着,想必他們始自立門戶,甚至有的人已經將可以出賣的東西,都賣了……」
「主公!你這是……」
燕北辰臉色一暗,趕忙舉杯說着。
楚河搖頭,徑直捧杯,不等燕北辰說完,又接着說道:「後來,我回到楚寨,發現了一個令我心涼的事情,可是我還是沒有怪罪這些兄弟,饒是他們將人給我帶走,欲要壓迫楚寨,我都沒有怪過任何人,至少他們沒有對共同入門的兄弟出手……」
「主公,您醉了!」
侯萬山等人越聽越不是那麼回事,眼異的光芒,在楚河旁邊的侯萬山趕忙起來,將手一抱。
楚河搖頭,扭頭看着侯萬山問道:「大蟲,當初我對你如何?」
「情同兄弟,倘若沒有主公,我大蟲早就是死人一個了!」
侯萬山長嘆一口氣,眼憶的說着。
接着,楚河又扭頭看向了燕北辰,輕聲問道:「北辰,當初你我縱橫幽州,斬那叛徒,為你除卻心頭之恨,在後來咱們結義兄弟,而後又四處征戰,你可滿足當時的職位?」
「我很滿足!」
燕北辰臉上露出了一抹愧意,很快又消失於無,回復正常。
周圍的眾人,也都是低下了腦袋,仔細的聽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碰!
「滿足個屁!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滿足!」
楚河忽的站起身來,扭頭看着燕北辰怒身呵斥。
燕北辰和周圍的人,都被忽然暴起的楚河震驚,所有人都看向了震怒的楚河。
楚河很少發怒,這一次卻是讓他們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心裏面的那一絲堅定,似乎動搖了。
「主公,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燕北辰臉色大變,一臉蒼白的看着楚河,滿眼之
「我且來問你們,呂可為和風晴空可曾有什麼恩怨?」
楚河的聲音越來越發的冰冷,冷的讓所有人都覺得掉入了冰窖一般。
侯萬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