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是貞潔烈婦,也是怕髒的
聽着兩人漸漸離開的聲響,白止星便翻了個身,漸漸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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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接近中午時,白止星接到冰凌催促的電話,才緩緩迷糊從床上起來,這一覺睡得很長,大概是太久沒有睡飽的原因
冰凌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來這裏接她,她簡單地梳洗了下,換了身休閒服,扎着馬尾走下來,想先吃個午餐再離開。
見魏莎已經儼然主人的姿態入座了,她斂了眸,然後若無其事地走下樓,劉叔跟她打着招呼:「夫人,午餐準備好了,你下午出去需要我送嗎?」
「不用,我朋友會來接我。」白止星目光淡淡地入座,目不斜視地吃着午餐。
魏莎也在優雅吃着,那姿態仿佛她天生下來就是上流社會的貴族姿態,模仿得再像不過最多是個仿冒品,只會讓人覺得好笑。
而她本人仿佛不知自,笑得甜美:「姐,我真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得不到一份好工作,去公司做模特,昨晚姐夫還跟我聊了一個晚上,真是好貼心啊~」
聽着她的話,白止星見劉叔在,也不好拆穿她,自己根本沒有介紹她什麼工作,倒是給自己一個偉大的名來讓自己無法反駁?
真不知道這丫頭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有多少小心思。
見她不開口說話,魏莎放下了刀叉,歪着頭看着她,一陣沉思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昨晚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白止星邊吃着,邊若無其事地問。
「呵呵,那麼晚孤男寡女呆在同一間房,還能做什麼?」待到劉叔離開後,魏莎才肆無忌憚地笑道,「姐,你可真單純。<>」
聽罷,白止星還是沒有什麼波動,一來她不信魏莎所說的話,二來即使是真的,如果顧薄情真的這麼做,那她只能尊重他的選擇,只不過往後不會再讓他碰自己,雖然自己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也是怕髒的。
吃完午餐後,白止星優雅地擦了擦唇瓣,然後緩緩起身,離開了祖宅……
見她離去的身影,魏莎目光微深地一直望着她離開,才不知怎麼的嘆了口氣,然後上了樓,到了自己的客房,才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媽?」
「莎莎啊,你那邊進行得順不順利啊?」岳吟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似乎咳了咳的模樣。
「媽,你別操心了,我都有數。」魏莎在她面前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交代道:「媽,你好好吃藥,記得按時,別耽誤了時間,讓爸多督促你點,別我一不在身邊就那麼隨意了。」
「我知道了,你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岳吟鳶似乎笑了笑,「要是早知道你能有這麼大的改變,我這就是一病去了也安心了。」
「呸,別亂說,現在醫療科技這麼發達,還治不好你的小病?」魏莎鄭重其事地說,「昨晚我跟姐夫也商議過了,他說會介紹最好的醫生給你,媽,明天就去做檢查吧,姐夫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好,都聽你的。」岳吟鳶忽而嘆了口氣,「其實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止星能夠真正得到幸福……」
「我知道怎麼做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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