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顧薄情似乎不甚在意地問了句,「這東西戒掉容易,再沾上也很容易。」
她緊緊抿着唇,就算當初是為了她戒掉,但是現在她已經不能指望,他以為自己一句話而做任何改變了。
畢竟,她在他心中什麼也不是了。
「你剛剛說有事要我幫忙?」白止星在煙霧中英俊非凡的他,只能轉移話題,緩解沉悶的氣氛。
然後他說,「衣櫃裏有幾套衣服,你試一下,我看看。」
聽罷,她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衣櫃前,緩緩打開,然後看到了唯一的三套女士穿的衣服,而且是……
非常漂亮的婚紗。
白止星腦子裏很快就知道他為什麼請她幫忙了,他是想她替於芯落試婚紗罷?
她跟於芯落的體型差不多,所以才讓她幫忙,然後哪套好看選哪套送過去?
半響,她輕輕拂過那些婚紗,眸子微微濕潤,怪只能怪她以前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他,連穿個婚紗都勉強似的,結婚還是為了利用他得到林園。
現在好了,上天給她這樣殘忍的報應,讓她為他替別的女人試婚紗。
他沒有催她,過了很久,她才緩緩拿下那三套婚紗,然後走進浴室去換……
站在浴室的落地鏡前,白止星望着面前穿着低胸婚紗的自己,發着愣,這三套里她覺得這套是最漂亮的,但穿在她身上卻變得不怎麼樣。
或許,是因為她怎麼也沒有笑意的臉,而變得死氣沉沉。
但是再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為另外一個女人試的。
當她從浴室里走出來後,就見顧薄情滅了煙頭,直勾勾地望着她,好半響,見他不開口說話,她以為不好看,便輕聲道:「我去換另外一身。」
他不緊不慢地打斷她,「就這身。」
白止星緩緩點了點頭,隨即說,「你是要給於小姐準備的婚紗吧?那我去換下來……」
誰知,顧薄情朝着她緩緩走過來,帶着她走進了浴室,毫無預兆地關上了浴室的門,將兩人與熟睡的顧睿隔開來。
她怔了怔,然後瞥了眼拉着她的大手,他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親密的動作,還有那晚的吻也一樣,既然他都決定和於芯落結婚,和她這樣不大好罷?
仿佛知道她什麼心思,顧薄情緩緩將穿着婚紗驚艷得奪人心魄的她,抵到了落地鏡前,勾唇:「穿在你身上更合適。」
她沒明白他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他將自己當成了於芯落,憤怒地咬唇道:「你……你把我當成了於芯落?」
她也不客氣地直呼其名,心裏沒來由的悲傷變成了悲憤,他怎麼變得這麼壞!
她心底難受得一陣陣絞痛,可是他卻雙手不安分地摸着她敏感的腰肢,男性滾燙的身軀覆蓋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聽到她的話,他只是淡漠地說了句,「你句句不離她,是希望我把你當成她?」
說歸說,但做卻毫不含糊,顧薄情的大手摩挲過她的婚紗,眸子暗沉,看着穿着婚紗美艷的她,有股讓男人想將她狠狠欺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