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琛像是有意,吻在右胸下方的疤痕上流連不止,伸出的舌尖在她的皮膚上打轉,原本在飛機上還覺得很神聖很純潔的動作,此刻卻被他做得充滿色x情意味,弄得七月滿頭大汗,心頭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過,痒痒的,又不滿足,兩條腿不由自主的併攏,腿根摩擦着。
幸虧得在水裏,才沒讓他發現。
七月有些受不住的哼哼着,從水裏伸出手推他的頭顱:「你別弄了……」
霍靳琛抬起頭,暗藏情潮的黑眸里盪起一抹笑:「想要了?」
他的聲音有些啞,又有幾絲調笑的意味在裏面。
洗手間昏黃的燈光籠罩在她身上,她整個人有氣無力,如同漂浮在水面上,無數花瓣簇擁在曲線旁,雪白的胴x體若隱若現,營造出比全果還要刺激的視覺效果。
七月通紅着臉,扭過了頭,聲音低如蚊吶:「你別玩了……」
「好,不玩了,正經的。」
他所謂的「正經的」就是繼續剛才未完的大業,吻從那處疤痕往下,又游移到肋骨,小腹,甚至將她的一條腿從水裏撈了出來,親吻着膝彎腳踝這些敏感的地方,七月被他弄得快崩潰了,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細長的眉不禁擰成一團,抽着氣問:「……三個月是不是可以了?」
話音剛落,就被他冷聲拒絕:「不行。」
「那你還撩我!」七月氣得一下把腿打回水裏,激起高高的水花。
男人黑眸里的光芒閃了閃,隔着霧氣,格外有股邪氣:「生氣了?」
七月鼓着腮幫,不想理他。
前戲撩得那麼賣力,現在又跟她說不行,捉弄她很有意思嗎?難道他自己就不難受?
想到這,七月偷偷用餘光瞄了眼水下,隔着花瓣,看不太清,不過顯然是有反映了的。
隨便的往身上潑了潑水,她有點賭氣道:「趕快洗,洗完出去吃飯。」
話音未落,腰上突然一緊,整個人已經嘩啦從水裏脫出,被一雙大手抱着,放坐在了浴缸的邊緣上。
七月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驚叫出聲,回過神來,雙腿已被迫讓人分開。
她面紅耳赤的盯着傾身上來的男人,眉骨一跳一跳的,因為猜到他可能要做什麼,呼吸忽然變得急促。
「放心,一定做到讓老婆大人滿意。」
……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七月腰酸得簡直像不是自己的。
趴到床上就一動不想動,臉朝下,用枕頭蒙着自己,乾脆不要見人了……
上一回是黑漆漆的在被子裏,她其實沒看清他怎麼做的,他低着頭估計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這一回她卻是低頭看得一清二楚!節c都掉光了好麼!
想到自己死去活來的樣子都被他看光了,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尤其最後他還抬起頭,舔了舔嘴角,那邪氣的樣子讓她心跳都快停止了!
趴在床上,悲憤欲絕的砸着枕頭,孕婦的身體為啥這麼敏感!
過了很久,她也忘了霍靳琛什麼時候出去的,突然「啪嚓」一聲,頭頂吊燈突然滅了。
七月愣了下,眼睛茫然的在黑暗中眨了眨:「停……電了嗎?」
緊接着,門口亮起一簇微弱的燭火。
如豆的燭光映着男人深沉雋逸的臉孔,七月睜大眼睛,看見男人手裏捧着蛋糕,上面還c着兩根數字蠟燭。
他好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對上七月的目光,仍覺得有些尷尬,不自在的咳了聲說:「馮媽親手做的,不吃浪費了。」
「……」七月愣了愣,對啊,今天不僅僅是他們結婚紀念日,還是她的生日。
她臉上慢慢漾起微笑,拍着手說:「那我要吹蠟燭許願。」
霍靳琛將蛋糕放在床頭柜上。
七月坐起身,雙手合十,剛準備閉上眼睛,忽然又眨眨眼看向霍靳琛:「你幫我唱生日歌?」
「……」男人的臉色一僵,老實答:「我不會唱。」
「你又騙我,哪有不會唱生日歌的。」不過仔細一想,她好像的確沒聽過霍靳琛唱歌。
於是主動的拉着他的手道:「我教你。不然過生日都沒有一點生日的氛圍了。而且許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