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一卻在心裏暗想:「你以為你是神嗎?我要對你崇拜萬分?我……我只是害怕你罷了!別以為我猜不出來你為什麼拖延時間!你不是要讓童家和本集團利益受損,你只是在拖住於果!到底為什麼?我……我怎麼猜不出來呢?我一定要猜出來!我才不甘心一輩子受你驅使!等着吧!」
電話那頭,儘管掛斷了,但那個人還是完全猜得出仇一此刻的想法,但卻只是輕蔑且淡然地一笑了之,並沒有任何生氣,他犯不着跟仇一生氣,這就像主人沒必要跟小狗玩腦子一樣,即便小狗有什麼造反的想法,破壞力也是很有www..lā△咱們老闆,就是近州的縣城近山縣當初那個已經失蹤了的左剛,張元興也不見得能對付!」
為首的頭目說:「行了行了,沒你們這麼能損人的,策州是什麼地方?在全國的省會裏也算強市,能在策州玩社會玩成第一大哥的,能是一般人嗎?肯定手眼通天!我聽人說,元興地產都已經蓋到外省了,你們說他有多少錢!張元興肯定最少跟咱們老闆差不多水平,比左剛那傻逼強太多了!
「只不過策州黑道喜歡傍着官場,愛比較誰的保護傘更大,離政府近,做正當生意的多。而咱們近州古代出土匪響馬,黑道的性子野,講究一個狠字,各擅勝場罷了,不好說誰就是比誰強。這次在近州開會,大家也別覺得是什麼揚眉吐氣了,只因為策州是省會,如果在策州開會,那距離省政府也太近了,不安全。
「你們看,綠帆市最牛逼的大哥葉揚也來了,難道能說,他也不如咱們老闆?這次是要團結一致,組成聯盟,共同分享利益。所以對外絕對保密,就連咱們這幾個在外面也是一方人物,開百萬豪車的,不也被叫過來干基層小弟看門兒的活兒?這說明事態重大,都別發牢騷了,給我瞪起眼來!」
眾人聽了,都不敢怠慢,即便大家都心存疑惑:「我們是大哥最信任的骨幹,為什麼連開會的內容都不透露給我們?只讓我們看門?」可誰也不敢多問,以免壞了江湖規矩。大家馬上打起精神,繼續四下巡邏監控。
青年信步走上樓,來到指定的大包間,朝門口看門的兩個大塊頭保鏢微笑致意,並晃了晃手裏的卡。
門被打開了,裏面坐了一圈老頭子,看上去就像老幹部開大會,但仔細一瞧,就會發現他們個個的面相都不是良善之輩,用網絡流行的語言來說,那就是「壞人變老了」。
門關上了。青年不顧這群老頭子詫異的眼神,大大方方地坐下,笑眯眯地掃視一圈。
葉揚首先不滿了,他雖然不是東道主,但卻是在場最富裕的黑道老大,而且作為全省最時髦和最繁華的城市——副省級二線海濱城市綠帆市當地人,對出身十分自豪,認為除了綠帆之外,海東省的其他地區都是土得掉渣尚未脫貧的荒蠻之地。
因此,葉揚用手指點了點桌子:「張元興死了麼?讓一個小輩來參加這麼重要的會議?他是不把我們在座的所有人,放在眼裏麼?」
近州黑道第一人胡謙覺得葉揚這話有點太重了,忙打圓場:「葉總,你別生氣,我相信,張大哥肯定是有特殊原因才這麼做的,應該是有苦衷,咱們都理解一下。現在最重要的,是面對咱們共同的敵人,咱們之間有什麼,那都是人民內部矛盾嘛!」近州以前是革命老區,胡謙從小也沒少受薰陶,說話也是這種風格。
青年有些害羞,接過一個保鏢倒的茶水並連聲道謝後,輕輕抿了一口,說:「路途勞頓,口乾舌燥的,這茶真好,真解渴。」
葉揚眉毛一挑:「我特麼問你話呢?」
眾位老大都覺得葉揚太狂妄了,這話讓人家後生小子怎麼回答?別忘了,你問的話是「張元興死了嗎」,人家該怎麼回答你才能滿意呢?這是聯盟誓師大會,不是大家互相扯皮劃分地盤兒,這麼說話得罪了張元興,萬一張元興倒向了敵人那邊怎麼辦?
可是,誰也不敢明着制止葉揚。在綠帆市,葉揚就是第二政府,也是綠帆江湖上人人稱頌的神話,多少年了,綠帆市的江湖人換了一茬又一茬,你方唱罷我登場,只有他葉揚一直屹立不倒。關係強硬自不必說,武器裝備也是最好的一個,甚至有傳聞說他擁有衝鋒鎗,而且不止一把,誰也不敢和他火拼。
因此,大家多多少少對葉揚還是比較敬畏的,沒有誰願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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