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巴頌問出了,關於他與老鴉交易武器的事情。巴頌和我說,現在泰國南部也不像之前那麼混亂了。要拿點好東西不像以前那麼容易,他當時聯繫老鴉的時候,也是為了試探老鴉的實力,看看他能不能搞點好東西,能把火器這條路子解決了,倒是個不錯的收穫。可是沒有想到,老鴉也是去搶人家的貨,還給他惹下了不必要的麻煩。
巴頌也說了,就是老鴉如同陳伯陽養的狗,又加上老鴉實力並不是很有實力,所以他就放棄了和老鴉合作的想法。言語之中,我是知道,巴頌對我是相當看好。
但是,我是不想和他搞這盤生意。但是,他既然說道了火器的事情。我也不想將巴頌得罪死了,我就對巴頌說,我能給他搞到一些比較好的貨色。至於,他的拆家生意,我是真的不想接觸。但是,我和巴頌表示,他要是在這裏走一條運貨的線路,我是不會阻攔的。當然,我也沒有這個精力去阻攔,我不是聖人,巴頌傾銷而來的東西,我沒有功夫去抵制。而且,沒有買的,那來賣的?
我向巴頌說能給他搞到火器,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在泰國為大,火器搞回去也是對付他們泰國的那邊人,我也不算是助紂為虐了。
巴頌對於我拒絕和他合作,作為平陽鎮最大的拆家,他還是有點不高興,畢竟他和我說了那么半天。但是,聽到我能幫他搞到質量上乘的火器,他立馬就喜笑顏開起來。從他的態度我可以看出,他對火器的犯愁有有夠久的了。
最後,我和巴頌的談話還算愉快。巴頌和我說了,他們還會在這裏待個十天左右。叫我最好在他們回國的時候,給他們一批火器帶回去。要是讓爛命輝重新安排一批貨過來,可能時間不夠。但是,我知道上次和爛命輝搶奪沙膽英的那批美國貨,爛命輝一直放在手上沒有出手。這次,我倒是可以做個二道販子。
宴席完畢,送走巴頌等人之後。我感覺,我的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和巴頌這種橫行一國的大毒梟相處,還是很有壓力的。感覺後背浸濕,槍傷的劇痛也越來越明顯。巴頌入席的時候,我就開始疼。現在倒是更疼了,看來止痛片也不是萬能的。
我叫一眾兄弟先回賭場,在回去的路上,我特意打電話給爛命輝,讓他來一趟賭場,我要和他談筆生意。
才到賭場前面的茶莊,我就看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等待。是徐秋雨,她此時一臉地擔憂。當看到我進來之後,徐秋雨馬上迎了上來,「你怎麼還出去了?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要好好休息的嗎?」
被徐秋雨這番質問,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對她解釋道:「來了個朋友,叫我過去敘敘舊」
徐秋雨似乎生氣了,對我說道:「是什麼朋友?難道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傷嗎?」
我不想對徐秋雨實言相告,總不能跟她說,我是去會一個泰國橫行無忌的大毒梟吧?我說了之後,不僅會讓徐秋雨擔心,還會嚇到她。有時候需要一些善意的謊言。
這時候,秦雙雙從茶莊走了出來,看來秦雙雙陪在徐秋雨的身邊,看到我回來了,她也出來了。
我向秦雙雙打了個眼色,想讓她幫我打打掩護。
秦雙雙會意,自然幫我向徐秋雨解釋了一番。
最後,我們一行人還是走進了賭場,到了我的辦公室。
徐秋雨其實也是關心我,還是叫我脫掉衣服檢查一下我的傷勢,雖然我有點不太好意思,除去徐秋雨是醫生之外,秦雙雙也在辦公室。而且,我也覺得秦雙雙沒有想要出去的意思。
脫去上衣之後,徐秋雨幫我檢查傷勢,雖然,我能看到,秦雙雙也對我投來好奇的眼神。
徐秋雨檢查了我的傷勢,因為有汗水,徐秋雨對我的傷口又消毒了一下。並且上了藥,有助傷口的癒合。
就在徐秋雨要告誡我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我穿回外衣之後,就叫來人進來。
是爛命輝來了,他探着頭進來,看到辦公室的二女,賊兮兮地笑着:「嘿嘿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我對二女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們有事要談。」
秦雙雙會意,立即招呼徐秋雨說是要帶她在賭場裏逛逛,徐秋雨本來不願意,但是,看到我的確是有事要談,就和秦雙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