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聽,是誰在敲門

嘆氣,「這世上啊,總有些東西像雞肋一樣,留下沒啥用途,丟棄也捨不得。兩頭為難,還得咬着牙認。」

    望月正進門,便見楊清看她一眼,笑着點頭,「不錯。」

    望月微懵:「……」

    兩人出去後,望月還揪着那個問題不放,「我是雞肋?你說我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是我又有什麼錯呢?」

    楊清扶額,「你誤會了。我就只是剛好看了你一眼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當我瞎啊!」

    &你是當我傻?」

    阿瞳抱着一個包袱,從屋中出來,從他們二人身邊經過,脆聲道,「我爺爺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烏龜配王八,絕配!」

    楊清:「……」

    望月:「……」

    等阿瞳從前院經過,望月眸子一閃,看到身邊,楊清又低下頭,咳了血。她看他一會兒,慢慢道,「我有個心法教給你,對你現在的狀況事半功倍。你學不學?」

    低頭咳嗽的青年,突地抬頭看她。目中神情微動——心法?這是一門武功的核心啊。

    能讓望月記住的心法,即使在魔教,也有獨當一面的價值。

    這麼珍貴的東西,她要教給他?

    她就不怕、就不怕,他藉此利用她,用完了,就甩下她,給魔教帶去巨大損失?

    望月似渾不在意,笑眯眯,「你學不學啊?」說的何等輕鬆,好像從未糾結過一樣。

    楊清微笑,「好啊。」


    他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糾結來去。

    望月咳嗽一聲,還有些不放心,「這個心法,其實是……」

    楊清替她說完,「是你舅舅教給你的,我懂。」

    「……」望月想,總覺得那個不知道死沒死的舅舅,在她和楊清口中,好了不起。她心裏大約有了猜測,望楊清一眼。青年長身玉立,並不說什麼。他不說什麼,她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愛情啊,要麼是殺心漸起,要麼是立地成佛。

    夕陽中,青年少女一前一後地站着。衣衫同風,髮絲半纏。看着面前青年的背影,望月心想:我如此待你,算是把一顆心捧給你了。你要是辜負了我,我得讓你千萬倍的代價。

    接下來數日,望月就將這門以治療為主的心法,一點點背給楊清。楊清是幸運的,如果是別的心法,她不一定記得住。但這門心法,她實在熟悉。少時,聆音常研究此心法,一遍遍改進。聆音是個無所事事的人,改心法時,總請望月幫忙。聆音少時對武功抱着好感,一心想把自己的心法改成天下第一厲害。後來發現她於武功的靈性,沒有醫術的萬分之一後,無奈放棄。雖然放棄,望月卻徹底記住了這門心法。

    如今,正好背給楊清聽。

    且說,真不愧是聆音改造過的心法。別的功能一概無有,只有療傷效果好。楊清的身體,總算沒有繼續糟下去了。

    卻是這一日傍晚,天空火燒雲散去,日暮垂垂時,望月坐在院中,聽楊清跟她說對心法的心得。篤篤篤不緊不慢的敲門聲,緩緩響起。屋裏人不動,那敲門聲停一停,又篤篤篤地繼續響。

    院中人一震,互相看看。之前的輕鬆神情收了起來,盯着這扇院門:是火堂主明陽找上門了?

    望月示意楊清先不要過來,她自去開門,看看是什麼情況。她心裏打着小九九,想門外的如果是明陽,面對她,總好於楊清。

    門當着望月的面打開,望月已經做好了面對火堂主時她該有的表情。卻是開了門後,她面上的神情僵了僵:

    門外的人,並不是火堂主明陽。

    ……

    同時間,千里之外,姚芙帶着雲門弟子一路往北,欲遠離魔教。卻到底這裏是魔教的地盤,一路上撞上了不少追殺。幸虧有原映星相護,才沒有出大的意外。卻也正是因為原映星的隨行,一批又一批的魔教人士追着他們。

    大量的魔教人馬,打的打,哭的哭,嚎的嚎——教主,您跟我們回去吧!您不能不管聖教啊!

    教主啊,您不能跟白道的人私奔啊!您走了,我們可怎麼活啊!

    魔教諸人對教主的依賴,都超過了對白道的仇恨。還有人偷偷摸摸求上姚芙,希望姚芙勸說原映



36.聽,是誰在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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