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唐淵冷靜下來,回頭側目看着身後的曹昊天,突然發笑道,「應該提防的人應該是你吧。」
「你與這賊人相識,莫非是想來救他出去?」
「救他?」唐淵目光如電,冷冷盯着曹昊天,「八派掌門和無劍山莊的高人都在這裏,就算想要救人,也非此時吧。」
「的也對,若想擋着我們八派掌門之面帶走此人,是萬難的。」清虛子捋了捋青須笑道。
「慕容樓主好好的在閉關,我看你能問出什麼來」曹昊天冷冷道。
「穆...穆白...真的是...你」牢籠里的老漢看着一襲黑袍的唐淵,凌亂頭髮下面的雙目淚光閃動,「你...怎麼會...」
「不錯,我還活着」唐淵右手緊緊抓着鬼舞的左手,整個人都激動得有些發抖。
曹昊天看到此種情景,臉色一沉,心中暗自後悔道,難道這兩人早已熟識,若真將慕容珏失蹤一事當眾出,那自己恐難從這裏逃脫。他搶先道,「鬼舞,你勾結福王府的人,對我天香樓意欲何為?」
曹昊天身為天香樓的二當家,唐淵與牢籠中的鬼舞此時的情形又似乎印證了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余清雲看着唐家故人,眯起眼睛輕聲道,「若真是唐家堡之人,清來由。我們八派並非不講道理之人」初登掌門之位之時曾多次拜訪唐家堡。那時的唐家堡曾在武林也是威震一方,在巴蜀之地更是與峨嵋派齊名,堡內收藏了江湖中眾多奇珍異寶,每年舉辦的「品寶大會」更是引來不少江湖俠士追捧。誰曾想,二十年前,唐家堡慘遭滅門,堡內珍寶被洗劫一空,唐氏一脈從此便在江湖中消失覓跡。
「余兄此話何意?」曹昊天沒想到,一向謹慎微的青城派掌門,會在此時突然站出來為唐淵話。
「曹昊天,嘉州之事,你可還記得?」唐淵回過身,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各派掌門。「諸位還記的,洛陽之行是為何?」
「嘉州...你怎麼會知道天下盟之事?」簡玉心下道,天下盟堂主在天香樓養傷之事除了各派掌門和天香樓的幾個人知曉,外人是如何知道的。他臉色一驚,竟然出口來。
八派掌門的其餘眾人也臉色微變,曹昊天故作鎮定,冷冷看了一眼簡玉,淡淡道,「嘉州?嘉州什麼事?曹某不知。」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唐淵看着曹昊天那故作鎮定的神態便冷笑一聲,「天下盟堂主在嘉州遭你們伏擊,身負重傷。」
「你胡!」費鳴氣憤道,「分明是被牢籠中的鬼舞和他的同夥追殺,是我和曹二當家出手相救。」
「相救?」唐淵將目光從曹昊天身上移到木屋門口的費鳴身上,語帶不屑的問道。
「天下盟的堂主,武功何其了得,需要你們家二當家去救?」唐淵面色微沉,來到曹昊天身旁淡淡道,「換句話,就連天下盟堂主都難以抵擋,曹二當家是用了什麼功夫擊退蠻王座下的弟子?」
「這...」費鳴有些啞口無言,但他維護天香樓,維護自己敬重的二當家,他一臉鐵青吼道,「嘉州大佛之戰,那位堂主和那三個虹影人都身負重傷,所以才被我們家二當家救下來的。這難道有問題?」
「休要多言」曹昊天右手一揮示意他不要在言語,自己用身體擋住唐淵直視費鳴的目光,發笑道,「我曹某人武功不才,但救人之心還是不會捨棄。」
「救人?」唐淵冷哼一聲
「若不是曹二當家施以援手,恐怕...」簡玉看着唐淵一直逼問的情形甚是不爽,但又礙於唐淵是唐家故人的身份不便多言。
「對...我們幾個都是查驗過那位堂主傷勢的,若非天香樓的療傷藥丸,恐怕....」靈虛真人看了看身旁的各派掌門,解釋道。
「看來你們都是被曹昊天一手製造的假象所矇騙了。」唐淵淡眉皺起,輕聲道,「那一戰為何發生在嘉州?天下盟的堂主、天香樓的二當家和蠻王座下的三弟子同時出現,難道你們就沒有生疑過嗎?」
「這、...」木屋內眾人紛紛搖了搖頭,如此巧合之事,他們確實沒有多做他想。只是聽聞曹昊天一面之語。
曹昊天冷冷道,「我看你就是和鬼舞是一夥的,想挑撥天香樓和八派之間的關係。」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