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劉元的猜測完全就是正確的,龜八這個傢伙絕對已經把那個可以脫胎換骨的機會用到了自己身上,不然短短几天沒見,這傢伙的氣息就怎麼就成就了圓滿真仙了,而且他的氣息圓潤無暇,厚實無比,都不比碧波老龍王當初差什麼了。
這樣越境式的修為跳躍只能證明這個傢伙還是失約了,不過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劉元裝聾作啞就當沒發現。
不過龜八自己好像也是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在閉關鞏固了修為以後就主動提出想要帶劉元去尋機緣。
「將軍,可敢在這時隨我去尋一處機緣所在?」
「龜八,有些事說穿了就沒意思了,你現在讓我去和你尋找一處機緣,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有一天就是第二波魔潮了,你有把握能在今天取回那處機緣嗎?」
「老龜我既然敢開這個口自然是有所準備的,就是不知道將軍你的意思了。」
「這處機緣是什麼?」
龜八支支吾吾就是不肯回話。
「你不要告訴我你自己也不敢確定吧?要真是如此,咱們過了明天還是分道揚鑣吧。」
「那倒不是,只是這處機緣本是該第三波魔潮過去之後才該帶將軍你去取的,現在連第二波魔潮都沒過,這讓老龜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如此也好,這第三波魔潮之後的機緣你都願意帶我去取了,看來離最後的機緣也不遠了,就是不知道龜八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取。」
「哈哈哈,會的,會的,還請將軍放心,會有這一天的。」
「如此,走吧,天黑之前趕不回來,我們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跟着龜八,劉元在南城繞了一個小圈,到了一處明顯是地庫的地方,這地方劉元以前也曾在這裏路過,但是卻沒看出來有什麼機緣,就連那地庫他也闖過,裏面和傳聞中的火焰山一樣,全是火焰,什麼東西都沒有。
至於為什麼不用火焰練體,只能說劉元現在道行還不夠深,這裏僅僅只是第一重火焰就已經燒的他難受了,若無必要,他根本就不想在裏面待下去。
還有,他學的是霸下變,雖然也是鍛體的功法,但是主要是吸取靈氣沖刷肉身,而不是烈火粹金身一樣,靠着火焰來修行,在沒有可以借用火焰粹體的功法之前,他是沒想過用火焰來淬鍊自己。
「龜八,你該不會想讓我去這個地火庫里取什麼機緣吧?要是一個控制不好我自己都要載在裏面的,你還是不要想的太多。」
「將軍,老龜我既然敢將將軍你帶到這裏來,自然是有所準備的,只是老龜我是水屬的生物,在這地火庫里實在受壓制,不然那處機緣老龜我自己都為將軍你取來了。」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就知道,光是靠我自己去這地火庫里取東西的話,這處機緣我寧願不要,我可沒本事敢保證自己不會被裏面的地火給燒成飛灰。」
就在劉元說這話的時候龜八手一抖,一顆寶珠出現在了他的手裏面。
「那如果再加上這顆辟火珠呢?」
「這是正品辟火珠?」這辟火珠的出現就連劉元都感到有些驚奇,像這種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龜八的手上,想想於它齊名的定風珠在誰手裏,你就會知道劉元這麼驚訝是有原因的了。
「正是,這可是我碧波潭的底蘊之一,現在我願意將它交給將軍你去取那處機緣不知將軍意下如何,不過我們可得提前說好,這辟火珠將軍出來以後可是要歸還的。」
「如此,我變走上一遭又何妨。」
「那請將軍記住,在火焰最深處有一副圖,只要將那幅圖帶出來,將軍就算圓滿成功了。」
接過辟火珠,劉元推開地庫的大門就沖了進去,儘管有着辟火珠,他還是不太喜歡在火焰里待太長時間,沒用一會,他就沖入了地火庫里最深層,那裏白色的火焰在肆掠,就是金仙來了這裏都會被燒成飛灰,沒有辟火珠這件寶物,劉元保准連灰都存不下來。
在這白色火焰紛飛的最深處,劉元很輕易得就找到了那副龜八所說的圖,伸手輕輕一招,那幅畫就在火焰中飛入了他的手裏,很輕鬆,真的很輕鬆,真如龜八所說,要不是他是水屬的生靈,會被火焰壓制的很難受,他自己都能來取這處機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