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壓根就說不上話,屬下們又是一副唯唯諾諾的嚴謹姿態,與這個年紀輕輕的公子哥兒才搭了幾句話,就讓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座下的馬兒乖順地前行着,他卻惦記着驂羽的暴烈性子起來,開始後悔不該出那一支毒箭,不然這會兒,指不定還能再聊上幾句。
很快,一行人便回到了血盟分舵,下了馬,南書攙扶着自家公子在他的下屬的帶領下先去了安排的房間,而紅衣男人,卻踱着步子再次來到驂羽面前,仔細地觀察着這匹北疆野馬。
驂羽在他的注視下噴着鼻氣兒,大而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頭一歪一歪地躲避着面前這個奇怪男人的手。
「叮」的一聲脆響傳入耳中,紅衣男人垂眸看去,地上躺着一枚令牌,是從驂羽背上的布囊里掉出來的,他撿起來一看,眯着的眼睛漸漸睜大,他竟然是皇族?
握着令牌的手下意識地收緊,那兩個人騙了他,害得血盟接下了謀害皇族的生意,這可不好辦了······
紅衣男人抬手卸下驂羽背上的布囊,將令牌避開破掉的小口裝好,拎着布囊踏進大門。
「派人將那兩個買主秘密處決,這件事再辦不好,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只要殺了那兩個買主,血盟接下這單生意的消息也就斷了,至於這個身穿雲錦的公子,他還是再去會一會得好。
一把推開客房的門進去,南書剛扶着白衣公子躺下,見他進來,正要阻攔,被他一手擋開:「本座與你家公子有話要說,你先出去!」
接到公子的同意,南書不放心地再三看了看他,關上門守在了門外,而他,門關上後,徑自來到了床前,將手上拎着的布囊放在了床上:「你是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