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此招雖險,卻也可行
柳霖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問了一句:「如墨,你知道他是誰?」
如果她知道的話,那就好辦了。
哪想柳如墨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是三皇子告訴了誰,從而傳了出去呢?畢竟他到攬月齋之時,看見的人不少,只是不明他身份的人居多罷了,難保不會有什麼人一時好奇,跟着我們的車隊到了國師府這裏!」說到此,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般,一拍手掌:「是了!父親,您可有想過,也許此人並不知曉我的身份,他也只是恰巧在攬月齋見到了三皇子,更甚之,他追蹤到我的馬車去了國師府方向,所以才會出言試探於您,先亂了我們的陣腳,使我們自己將答案暴露給他!」
「你說的也不無可能,但這只是我們的一種看法,不代表那個人的確如你所想,我們還須及早做好準備,以不變應萬變!」柳霖說着,當務之急在於此人身份不明,不知是敵是友,如墨這件事若不能儘早解決,終究是個隱患,不論是三皇子那裏,還是這個神秘人這裏。
柳霖陷入了思索,皇上特許他回府,是為解決晟華和如雪的謠言,他也不能在府中久留。
「父親,如墨有一個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柳霖示意她說。
「眼下敵暗我明,尚不知其身份目的,而父親擔憂的根本在於此事皇上若是知曉後,會怪罪於國師府上下!」見柳霖贊同地點點頭,柳如墨繼續說道:「如墨斗膽,請父親及早帶如墨面見皇上!」
柳霖的表情有一瞬地驚詫,詫異她竟會有這樣的想法,隨之陷入了沉思,如墨這辦法雖然冒險,但卻實為一計,只要想的緣由合理,皇上那裏也好過關。
一旦皇上知道了他隱瞞下如墨身世一事,他若不怪罪,那麼他們就再無後顧之憂,也不必小心謹慎地提防着有心之人以此要挾,更不必提心弔膽地懼怕有朝一日,被人捅到皇上那裏,獲欺君之罪。
思前想後,柳霖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般,點了點頭,「你這個辦法,我想過了,雖是險招,卻也不是不可行!」
柳如墨得他這話,微微笑了笑,也隨着他說道:「父親也這般覺得,那便是可行了,如今只要想一個可以令皇上信服的理由去稟告皇上,就可以了,也好過我們另外想辦法防控不知身份的人來得容易!」
柳霖看着她從容冷靜的樣子,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暗暗自嘲,真是年紀大了,身在朝中,思及顧慮的東西太多,反倒被這些世俗規矩給縛住了,少了當時年少的果敢勁兒。
「如墨,你已是我定下的繼承人,今日我就和你說個明白,如果此事你能處理得當,我也就可以放心將國師之位交託到你手上了!」柳霖語重心長地說着,「不瞞你說,這些年來,你的身世一直是我心裏的一塊不能落地的石頭,伴君如伴虎,我顧忌地太多,卻使得自己寸步難行,你現在大了,我看得出來,你很有想法,在玄術方面,雖然還未經我考核,但你初學玄術,便能操縱玄術探查出三皇子的身份,可見在修習方面你亦是有天賦的,明日寅時,你收拾妥當隨我入宮,至於如何向皇上解釋,你今晚想想,明日在車上先告知於我,其餘之事,全權交由你來處理,也算是我對你的一次考驗!」
柳如墨屈膝福身,道:「請父親放心,如墨定不負父親重望!」
「嗯!」柳霖揮手示意她回去休息,自己打開院門出了去,待柳如墨離去,他回頭張望了一眼柳如墨纖細的背影,心道:如墨,希望你莫要讓為父失望!
柳如墨回到房中時,晴丫正百無聊賴地逗弄着床上橫臥着的月白,雖然月白四仰八叉地臥在床上,並不怎麼理會晴丫,她卻仍是樂此不疲地撓撓它這兒,戳戳它那兒。
柳如墨看着都覺得晴丫鬧人,於是來到床前,將月白捧着托在懷裏,間接阻隔了晴丫繼續騒擾月白的動作。
「小姐,我還沒玩夠呢!你快把它放下,讓我再逗一逗它!」晴丫衝着柳如墨招着手,兩隻閃爍着異樣光芒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懷裏的小狐狸,柳如墨毫不懷疑她對於逗弄月白的熱情,可她低頭望着懷中的月白,它一雙無辜地狐狸眼直瞅着她,那眼神分明是在乞求她不要把它放下去,它受夠了晴丫的騒擾了。
於
第六十四章 此招雖險,卻也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