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仁略帶小心的走到剛才嚇傻他的那個擂台邊上,站的還是比較遠的,可見他還是心有餘悸。雖然他們的戰鬥精彩至極,但是王大仁這時候把大部分的精力用在了觀察他們戰鬥的餘波,會不會攻擊到擂台以外的人身上。擂台上兩人,男的叫李沐風,是泰山學院李長老一脈的子弟,女的叫程婉晴,是另一位學院長老程長老的子弟,兩人都是嫡系,自然各種丹藥功法資源裝備滿足至極,兩人資質也是極好,二十五六年紀輕輕便有築基中期巔峰的實力,很快就會突破到後期,甚至有不少人認為他們極有可能不到五十便突破金丹成為天下最年輕最強大的天才中的佼佼者。
王大仁這次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兩人的攻擊,最終發現每次攻擊打到擂台邊緣,眼看着就要打出擂台的時候,快要離開擂台的地方就有一層綠光閃過,於是攻擊就被阻止,根本傷害不到外面。這個發現讓他心裏終於放鬆下來,雖然也還是帶着小心,但最終是走到了擂台邊上。經過最後他自己小心翼翼的「以身犯險」的測試,終於確定是沒有任何問題了,就放心大膽的觀察起來。只見台上女修士手裏一把長劍翩翩起舞,長劍周圍的空氣仿佛凝結了一層冰霜,略帶着霧氣;男修士手裏也是一把長劍,顯然擂台上不斷出現的火焰就是這把長劍放出來的,兩把劍都是很不錯的樣子。兩人身影不斷的在擂台上閃爍交錯,忽而女子身形一現,手指掐出幾個動作,緊跟着出現一個水球或水牆,忽而男子連連跳躍幾次,手指一掐,擂台上就出現大片火海,有時兩人又忽然懸空,手中長劍變成一水一火兩條龍,咆哮着撞在了一起,同歸於盡,又有時,兩人手掌攤開,手指中夾着幾枚水球或者火球,朝對方扔去,在靠近對方的時候。水球和火球就轟然爆炸,聲音震耳欲聾,從王大仁三人進演武場到現在,兩個打了半個時辰都未分出勝負。,…,
最後,兩人都停了下來,男子抱拳對女子道:「程師妹技藝高超,師兄我久攻不下,佩服佩服」,女子也抱拳還禮道:「李師兄道法無雙,功力深厚,小妹也占不得半分便宜,此局算作平局如何?」「為兄正有此意,我們下次再戰,師妹,請!」說完,手一楊,做一個請的姿勢,「師兄也請」,程姓女子也做出請的姿勢還禮,兩人便並排走下擂台,從王大仁身邊經過,目不斜視,朝出口走去,走到演武場出口,看見天儒子和王氏,都是略微看了一眼,此時天儒子不知何時悄悄收斂了氣息,維持在築基初期的水平,他們兩個雖認得天儒子本人。但畢竟沒見過幾面,都是大型宗門慶典才遠遠看過,如果元嬰期前輩聚集,他們倒是能分辨出來,如今天儒子斂息,他們卻是看不出來,誰能想到一個高高在上的元嬰中期前輩,會化作一個築基初期的小修士來演武場看熱鬧,根本聯繫不到一起,所以只覺得眼前婦人體內毫無靈氣,純粹是個凡人,這個老人倒是有些怪異,宗門什麼時候多了個築基初期的老頭,還一副高深的樣子,但兩人也只是略看幾眼,畢竟作為天驕,不要說年歲大的,就是一般的同齡天才也不放在他們眼中,於是掃了幾眼便邁步離去。,…,
王大仁看兩人高傲的樣子,也沒多想,就去別的擂台看比武去了,別的擂台雖不如那兩人精彩,但也是激烈無比,異彩紛呈。就這樣,時間已然匆匆到了傍晚,天儒子叫回了王大仁,帶母子二人去了一座離他洞府不太遠的別院暫時住下。吩咐侍女給母子兩人用過晚飯後,天儒子就來叫王大仁,說是出去走走。…,
天儒子帶王大仁到了泰山頂上,看王大仁有些凍的發抖的樣子,就用靈力護住王大仁,這樣他才好些,不再凍得發抖。越往山頂越冷,到了山頂忽然不冷了,王大仁自然就想到了身邊的師公,問:「師公,是您幫了我嗎?」「恩,師公帶你來看日出,咱們就在這休息一晚。」說完,掏出了他的硯台,硯台變大,兩人坐到硯台里,天儒子還拿出了墊子被子和枕頭,對王大仁說,「仁兒,一會你困了就在這睡,東西都有了。」王大仁一看,怎麼只有一個墊子、一個被子、一個枕頭,於是就問「師公。為什麼只有一套?」「這一套是你用的,師公可是活了八百年的元嬰老怪,不用睡覺,只要打坐就行,效果比睡覺好多了,將來你修行了,也是一樣。」王大仁這才明白,想想師公白天說的他的實力和壽元,心裏也是有些放心了,於是爺孫兩人就在硯台里坐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