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一個無比漂亮的女孩子問你,你想抓哪裏,你的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李匆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視線不受控制的滑向那兩座偉岸。看着他這一幅樣子,krystal臉色急變冷,順手拿起一塊抹桌子的髒布,扔向逗逼了的他。
李匆只感覺視野一黑,接着一股濃郁的消毒水味道直衝大腦,讓他差點沒有昏厥過去。
將臉上的布一把拿下,丟在桌子上,李匆怒氣沖沖的走到她的面前,向她的身體伸出了自己顫抖的雙手:「你聞聞,這麼濃郁的消毒水味道,你還好意思往我的臉上仍?」
krystal目光清冷的撥開他的手:「誰讓你這麼下流。」
「我下流?」李匆霎那間紅了眼眶,身體微微的顫抖着,「你說我下流,我下流你什麼地方了?」
krystal頓時語塞。她總不能說,你用眼睛下流了我的...吧。
「呵...」李匆冷笑:「說不出來了吧,你自己想歪了,卻要污衊我,鄭秀晶,你好狠的心,怪不得人們常說,最毒...啊,你別踩腳,這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情,鬆開,鬆開...」
...
食堂之外,krystal忍着笑,扶着一瘸一拐的李匆向前走着。
「一會兒見到李有靜編劇,你不許說是我踩的你。」
李匆瞪着眼睛看她:「那我怎麼說?我閒的沒事,自己踩自己玩?這麼說了的話,她們肯定會以為我犯了神經病。」
「笨蛋,你不會說是被別人踩到的?」krystal撇嘴說道。
「別人無意中踩一下,會導致連路都不能走?鄭秀晶,你還能再編一個更假的藉口嗎?」李匆反駁說道。
「呃,或許那個人體格比較壯,踩的比較重也說不定。」krystal覺得習慣真是一個很恐怖的東西,被他稱作鄭秀晶聽慣了,現在再次聽到,居然沒有了多少的牴觸之心。
「是,那個人不僅很壯,還很胖,很黑,很...呀!別掐我...」李匆慘叫出聲。
krystal恨恨地看着他,「你要是再敢毒舌我,我一定會揍你,我打賭,你打不過我。」
李匆眼眶含淚,瞪她:「我知道,你爸爸是拳擊手,你姐姐是暴力西卡,你是加了掛的凹凸曼。」
「什麼亂七八糟的。」krystal錘了他一下,「我爸爸是拳擊手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姐姐才不是暴力西卡,我更不是什麼凹凸曼,還加了掛的。s.m公司之中也不是沒有天朝人,可是我怎麼沒有發現一個和你言談舉止有那麼丁點相像的人?」
「他們是什麼樣的?」李匆自動忽略了她前面的話,問道。他對這些身在韓國的同胞,有很大的好奇之心。
「謹慎,細微,聽話,努力,活的很辛苦。」krystal想起自己組合的隊長,呢喃說道。
李匆的目光變幻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這樣的人?」
krystal失笑看他:「我說的這幾條,在你身上一條都沒有體現。」
「有的。」
「你說什麼?」由於李匆低着頭,說出的話聲音又太小,krystal根本沒有聽清。
李匆抬起頭,笑着:「我說我身上也有這些特點,甚至,我比他們活的更加艱難。」
莫名的,krystal想起他掏不出賠償花瓶錢時的窘迫樣子,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低沉:「或許吧。」
「咦,你居然真的相信了?」李匆一幅驚訝的樣子,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面待了好幾年,krystal怎麼會看不出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但是,沒有任何緣由,她配合着做出氣憤的表情:「呀!你又騙我!」
「呵呵,呵呵。」
再次聽到這兩句笑聲,krystal忽然覺得,這好像並不是笑,而是生活的無奈與辛酸。
回到羅恩石的辦公室,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羅恩石和李有靜的文學會談也終於到了尾端。
「玩的怎麼樣,還開心嗎?」李有靜坐在椅子上,笑着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