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連續三個好字打破了凝重的空氣氛圍,眾人從剛才那場打鬥中驚醒了過來,看向李俊良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畏懼。
阿龍是什麼水平的拳擊手,他們心裏很清楚,私底下甚至有人給阿龍起了「野獸」這麼一個外號。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野獸」竟然在幾分鐘的時間裏,就被往面前這個看起來一點不起眼,扎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混小子給ko了,這讓他們怎麼能不震驚。
南哥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像李俊良這樣的愣頭小子他之前也見過,不過還真就沒見過這樣能打的。
所以他才忍不住一連聲叫了三個「好」字,就是要表達內心的驚喜和激動,因為他仿佛在李俊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好小子,倒是有點能耐。」南哥的視線在李俊良身上遊走了一遍,嘴裏叼着的雪茄大力吸了一口,然後才平靜地問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李俊良淡淡一笑,神色從容地答道。
「既然南哥你這樣說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實不相瞞,我來是為了邵氏集團的小公子而來。」
南哥眉毛一挑,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
李俊良微微一頓,接着說道:「前幾天我和邵氏集團小公子邵振偉有些誤會,聽聞南哥與邵氏集團有很大關係,而且更是邵振偉的乾爹,我這次來是希望南哥你回去勸勸你的乾兒子,再敢找茬,我保證他有來無回。」
南哥吧嗒吧嗒抽了兩口雪茄,面無表情地說道,「小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出道四十多年,向你這樣跟你說話的人已經沒有幾個還留在世上。」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拂袖而去,在幾名貼身保鏢的保護下出了房門。
眼見着南哥要離開,李俊良趕緊追去,卻不想被南哥的手下團團圍了起來。
為首的捲毛瞥了李俊良一眼,大聲叫囂着。
「小子,你這是膽兒肥,連南哥都敢得罪,掃了他的興,你今天還想活着離開這裏?」
「捲毛哥,別跟這小子廢話了,南哥大人大量,懶得搭理他,就讓我們來料理了他,也好為邵公子出出氣。」
與此同時,包廂的門也被人反鎖上了,十來個混混面露凶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顯然,他們並沒有被剛才李俊良對戰阿龍時的表現所震驚,相反,要是在這裏打到了李俊良,說不定還能讓南哥和邵公子開心開心。
捲毛直視着李俊良,臉上變得陰沉起來:「小子,我看你還挺能打,要是今天你能跪下來給爺爺磕個響頭,興許爺爺高興了還能留你個全屍。」
李俊良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說:「要打就打,你的廢話還真是多!」
「草,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捲毛滿臉怒氣,朝身邊的混混們喊道。
捲毛話音剛落,十幾個實力不凡的混混便沖了上來。
李俊良嘴角一揚,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速度極快,身體閃過一道殘影,瞬間就來到兩個混混跟前。
「他媽、的,臭小子,來得正好,看老子把你腦漿都給打出來。」
兩個混混一人掏出了鋼管,另一人拿出了棒球棒面部猙獰地揮向了李俊良。
這時,李俊良一個跨步,來到了沖在最前面混混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左手的鋼管,一把抓住他還纏有紗布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那混混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看到有人已經被李俊良打得休克,捲毛他們也同時一驚,特別是阿飛,頓時想起了還在醫院被李俊良打殘的那些小混混的慘樣,要和他單挑簡直是找死,趕緊朝後退去,可惜卻慢上了一步,李俊良一把抓住身邊的一個混混,推向最邊上的阿飛,閃電般的踢出一腳,阿飛那高大的身軀直直的飛了出去,一個完美惡狗撲食落地,整個臉蛋和那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直颳得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捲毛一見,頓時勃然大怒,招呼着手下全都攻向了李俊良。
面對三四個身材魁梧,絲毫不亞於剛才那個阿龍的肌肉男,李俊良面無表情,躬下身來,拔出了自己別在腿上的那把銀色匕首。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