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眼睛又干又澀,不會是要瞎了吧。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m
晚上蕭讓回來,一進門就覺得不對勁卿以尋沒有像之前那樣上來粘着他。
在客廳和書房找了一圈,沒看見她,蕭讓走進臥室一看,她已經睡着了。
現在才九點多,這麼早就睡覺,難道身體不舒服?
這個念頭讓蕭讓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走到床邊,他掀開卿以尋蒙住頭的被子,見她一張笑臉泛着白,探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到底怎麼了?
「以尋?」蕭讓輕聲叫她的名字。
卿以尋沒反應。
「以尋。」蕭讓拍了拍她的臉:「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卿以尋睡得正香,冷不丁被吵醒,眼睛又痛,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煩躁的搶過被子蓋住臉,她瓮聲瓮氣的說:「幹嘛啊,沒看見我睡覺麼,吵什麼吵!」
蕭讓一愣:「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沒什麼。」卿以尋沒好氣的說:「只是有點累,想睡覺,你別吵。」
「……」
蕭讓一走,卿以尋再度沉進夢裏。
睡了將近四個小時,卿以尋慢慢醒了。
掀開被子時蕭讓正好進來,他剛洗過澡,身上還穿着浴袍,側臉輪廓英俊到讓人側目,卿以尋揉了揉眼睛坐起來,迷迷瞪瞪的看着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讓瞟了她一眼,沒說話。
只是這一眼,卿以尋明顯感覺到他生氣了。
生氣?
幹嘛要生氣?
眯起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貌似……他回來的時候進來跟她說話,只是她太困了……
想起來自己之前的態度,卿以尋臉上訕訕的,連忙掀開被子爬起來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覷着他的臉色:「你生氣了?」
蕭讓沒說話,在她旁邊躺下,背對着她不說話。
真的生氣了。
卿以尋貼上去給他捶背:「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沒更新,今天碼了一天的字,眼睛疼得厲害,剛才在睡覺……你也知道我起床氣大嘛,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蕭讓還是沒搭理她。
卿以尋見這招不管用,乾脆揉着眼睛嚎了起來:「眼睛還是疼,怎麼辦,我是不是要瞎了?」
蕭讓果然轉身坐起來,見她還在揉眼睛,「嘖」了一聲:「別動,我看看。」
卿以尋鬆開手,蕭讓剛靠過來想看看她的眼睛,她嘴角突然一勾,往前一湊,主動吻住他。
蕭讓一愣。
卿以尋得寸進尺的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欺到他身上。
蕭讓無奈的看着她,緊繃的身體漸漸鬆懈下來,下一刻,反客為主,翻身壓住她……
……
一場旖旎過後,卿以尋躺在蕭讓懷裏,把玩着他修長的手指。
蕭讓就是這點好,不容易生氣,生氣了還容易哄。
在他面前,她感覺自己永遠都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理所當然的被他寵着愛着,肆無忌憚得寸進尺。
「合同簽了嗎?」蕭讓問。
「簽了。」卿以尋隨口應道:「發出去了,明天應該就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