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腳下的孽|物不僅沒有癱|軟,反而還振振有神的騷着自己的腳心,陸遠行甚至能夠感覺到腳心的濕|滑,當即不由的怔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隨之便是聽見宴昭的話,越發的怒火中燒。這人簡直是不知廉恥——
宴昭原本只覺得自己光着身|子趴在地上不好,尤其還是在自己喜愛的人面前。卻不知道陸遠行已經惱羞成怒,下一刻只覺得自己物件上的溫潤的腳心不僅沒有抬離,反而是瞬間加重了力道。宴昭當即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陸遠行身上被自己舔|弄出來的紅痕,只覺得自己心裏面有股邪|火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偏偏這人到底是不怎麼忍心下重腳,這種不輕不重的摩擦頓時就成了折磨。宴昭這是動也不得,說也不得。整個人頓時僵硬的看着陸遠行嗆紅的臉頰。
看着宴昭額頭上冒出的細汗,陸遠行不由的哼笑一聲,這傢伙就得是好好的教訓一頓才好。不過自己都踩了這麼多久,怎的這傢伙還沒有軟下去。陸遠行當即便是皺起了眉頭。然後下意識的移開自己的腳掌,還沒等他低下頭,只看見地上的宴昭一個翻身,隨即陸遠行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
陸遠行抬起頭來就對上宴昭冒着火光的雙眼,隨即對方便壓了下來,封住了他剛要呵斥的唇|瓣。陸遠行當即呼吸一滯。
細細的挑起的對方的唇|舌和自己交|纏,宴昭伸出左手挑開對方鬢角的髮絲,划過對方顫動的眼角,白皙的胸|膛,捏了一把小紅果,最後停留在他的腰|間,從縫隙裏面溜了進去,下一刻,便要扯開本就沒有縛緊的薄被。
陸遠行確是手忙腳亂的按住了宴昭作亂的手,喘着氣,咬着唇角,神色略顯慌張對着宴昭說道:「你——不行,太快了。」
明明兩人才定下關係不久,陸遠行雖然自持不避諱和宴昭親|熱。況且宴昭服侍的他也挺舒服的。可是,可是兩人就連家長都沒有見過,怎麼能這麼快就到這一步。
宴昭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慢慢的纏上覆蓋在自己左手上的手,放在唇下輕吻,說道:「放心,我不會做的太過的。」
隨即便是吻|上了陸遠行的喉|結。騰出右手來慢慢撫|摸着陸遠行的臀|瓣,直到對方慢慢的軟下來,這才緩緩的抽開兩人之間的薄被。
陸遠行只覺得一股子燥熱在兩人之間升華,不僅如此,它還從自己的腦海之中轉移到了自己雙腿之間不停的移動,直到最後變成灼|熱的一根直直的擠了進去。
宴昭把玩着手裏的修長的腿,慢慢的磨|搓。卻又偏偏釋|放不得。看見陸遠行不滿的蹭着自己的物件,宴昭強忍着自己喉間的乾涸,小心翼翼的把住腰|腹間作亂的小東西,慢慢的揉捏。
然後眼見着陸遠行慢慢的眯起了雙眼,抬起臂膀摟住了自己的脖子,炙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際。宴昭抬頭含住了對方的耳畔。慢慢的舔>
下一刻,只覺得自己手中小東西顫|巍巍的抖動,瞬間一股子濕|熱便是放在自己的手心。懷裏的人揚起腦袋長哼一聲,隨即一口咬在自己的脖頸處。
好不容易等懷裏人心滿意足的軟了下來,宴昭這才把人放在枕頭上,抬頭看見對方饕餮一般的滿足,平日裏清冷的眉眼也變得柔軟起來。看的宴昭心中一動,卻只能是自己運起靈力一遍一遍的洗滌自己筋脈中的燥|熱。元|陽什麼的,還是應該泄在花|心比較好,可不能白白的浪費。反正日後的時間還長着呢?看着身下人泛紅的眼角,略微揚起的小下巴。即便是心中再怎麼火熱那也得是忍着啊!
最後摸一把小東西,宴昭將左手從身下拿出來,看見上面濃濃的膠狀物,當即沉眸一笑。
陸遠行好不容易回過味來,睜開眼便對上宴昭不明所以的笑,下一刻便順着他的眼光轉移到他微舉的左手,隨即表情一滯,然後我們的主角宴昭就這樣又被陸遠行踹下了床。
宴昭可是一點兒都不惱,光着身子進了浴室,然後頂着陸遠行要殺人的眼光從柜子裏面扒拉出一身正好合適的衣服,最後撫下衣領,露出脖子上面鮮紅的牙印。隨即就對上陸遠行面無表情的俊臉。然而發紅的耳尖卻也透露出他此刻惱怒的內心。
收拾好自己,宴昭這才坐到床頭,對着陸遠行說道:「我還有事情沒辦完,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