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香惑。
柯賀哲一件黑色襯衫配一條修身的長褲低調的坐在角落裏,一瓶酒,一隻酒杯,一個人,慢慢的喝着,最近,白天他是公司的總裁忙忙碌碌各種工作,晚上,他就成了香惑的常客,多少天都是如此,連章助都對他沒有辦法。
古妍兒就象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不管他派出去多少人都找不到。
天一黑,三個孩子都交給吳媽了,悄然的來到香惑,總以為她遇上他是因為香惑,所以,他就總想着會在這裏突然間的發現她看見她,可,已經很多天了,還是沒有古妍兒的任何消息。
一道纖瘦的身影落坐在他的對面,陳雪輕笑,「賀哲,你少喝點,別又多了。」
「走開。」柯賀哲低喝一聲,回想那天陳雪出的餿主意,可是他跟陳雪作戲的畫面已經被娛樂小報和雜誌登了很多天了,古妍兒依然沒有出現,那個辦法根本不可行。
沒等回古妍兒,還被老爺子和柯清語質問了,想想就是心煩。
「賀哲,我在想,妍姐一定是以為那天我和你一起是在作戲,作戲把她引出來,因為她相信你呀,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看到我和你一起的新聞才會無動於衷。」這些天,柯賀哲來香惑她就也來,可是大多數時間柯賀哲都是在喝酒,根本不理會她,不過不理又怎麼樣,她早晚都要把他弄到手的,他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她陳雪看上的男人,絕對不放手。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只要得了手,到時候他上了癮,就絕對不會放手她了。
這樣一想,陳雪覺得自己更有希望了。
「你走開。」柯賀哲煩燥的一擲酒杯,恨不得直接把這個女人丟出去,省得在這裏煩他擾他。
「賀哲,我這也是為了你和妍姐着想,你難道不想她回到你身邊嗎?」
這樣輕輕的一問,柯賀哲頓時抬起了頭,帶着酒意的眸子看着對面的陳雪,「你還有什麼辦法?」
沒有誰比他更了解古妍兒了,她就是太自強,凡事有他沒他都能撐得下去,就因着他的一個『滾』字,她就氣急的真的離開了,可這都多少天了,怎麼也消氣了吧,這一次,她有些過份了,可就算是她過份了,他也要先把她找回來才能與她理論。
「賀哲,不如你再來一劑更猛的,那我保證她就回來了。」
「什麼更猛的?」酒杯摔了,一旁的服務生正在打掃,可是柯賀哲已經等不及送新的酒杯來了,直接拿起酒瓶對着瓶口喝了一大口,最近喝酒喝的酒量大增,不管是喝多烈的酒都沒感覺似的,總也醉不透。
可越是醉不透,越是心裏堵的慌。
「不如,找個人陪着你再演一齣戲,就裝成你要跟別人結婚的樣子,到時,妍姐若是看到了,一定會來找你理論的,這樣,她也就回到你身邊了。」
「結婚?」柯賀哲一愣,他只結過一次婚,那就是古妍兒,「不……不不……你走開,我不同意。」他的結婚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古妍兒,除此,誰也不行。
「呃,又不是真結婚,假的,你懂不懂?」陳雪不甘心的繼續勸,反正,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要爭取,現在古妍兒不回來了,只要她再努力一些,只要假以時日的陪在柯賀哲身邊,她就不信不會與他日久生情。
論長相,她不比古妍兒差,論智謀,她比古妍兒還強一分,論深愛,她愛柯賀哲絕對不比古妍兒愛柯賀哲少一分,相反的還更多,所以,條條都在告訴她不能放過柯賀哲。
不爭取又怎麼知道不會成功的?
但凡有一點希望,她都會爭取的。
畢竟,柯賀哲與古妍兒已經離婚了,那是具有法律意義的真正的離婚。
想到這個,陳雪就覺得是老天爺都在幫自己。
「什麼真的假的,我統統不要。」
「賀哲,你看電影電視裏那些個結婚的場面,男主女主又是行禮又是入洞房的,可是哪一個到了現實生活中也沒幾個成為真正的夫妻的吧,說白了,那就是演戲,演戲都做不得真的,不過是給別人看着罷了,你這演戲呢,就是做給妍姐看的,她若知道你要結婚,一定氣極了出來找你,那樣你的目的也就達成了,否則,我看她的樣子是鐵了心的不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