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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皇上還是宗室留守的時候,宣慰元江,那事情,俺一輩子也忘不了。」若干年後,很多元江軍民還對當時的情景念念不忘,對着小輩在不停的炫耀,「真龍天子就是真龍天子,那天陽光特別的足,皇上有真龍護體,臉上閃着亮晶晶的光哩!」
「兒子,別聽你爹胡說。」一個少婦走進屋來,白了正說得來勁的丈夫一眼,「娘呢,當時跪得比較近,看得真真的,皇上當時臉上笑着,揮着手,卻流眼淚了。」
「胡說,皇上怎麼可能在百姓面前流眼淚?你眼神不好,定是看錯了。」丈夫不幹了,急眉瞪眼的斥道。
「才沒有。」少婦瞪圓了眼睛,「當時俺和小梅跪在一起,俺倆都看見,皇上是流眼淚了。」
「小梅說話哪有準兒,成天瘋婆子一樣。」丈夫爭辯道:「俺和爹當時都在那裏,爹還看到皇上沖他笑,沖他招手呢!」
「皇上認識爹?」少婦撇了撇嘴,轉頭看了看外面,壓低了聲音,「還招手?定是歡喜過頭,看差了。」
「噓!」丈夫嚇了一跳,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想討打呀,讓爹聽見了還不敲你兩拐杖。」
少婦咧了咧嘴,愈發低聲道:「你們光看見皇上了,俺還看見娘娘了呢,兩個哩,長得跟仙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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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淚了。竟然在這種場合流淚了。」朱永興利用揮手的動作,用袖子輕輕擦掉臉上的淚珠。
已經下馬走入了那氏的豪宅,那如潮的歡呼聲似乎還在朱永興耳邊次第響起,使他心潮澎湃,難以平靜。
「殿下跋涉辛苦,先稍事休息,等到明日再見官員不遲。」那嵩在旁說道。
「不辛苦。那總督聯絡土司,籌措物資,修葺城池,那才稱得上辛苦。」朱永興含笑擺了擺手,說道:「時間很緊啊,那總督和吾說說。都有哪些人需要吾接見,各人的情況又是如何?」
「下官遵命。」那嵩微微躬身,伸手把朱永興請進了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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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屏土官龍讚揚、龍元慶,納樓土司普率,思陀土司李熙,溪處土司趙恩忠,瓦渣土司錢覺耀。納更土司龍天正,八寨李成林,教化張長壽……降清明將高應鳳、朱養恩、許名臣的心腹代表,以及秘密潛來的孫應科、賴世勛、馬秉忠。
朱永興不顧疲勞,一一接見,親切慰勉,並表示論功行賞時要對土司及家眷進行冊封,賜五品至八品官職。其眷可賜為命婦,着鳳冠霞帔等等。他對反正明將則更為看重,並不提他們屈節降清的污點,只談反正抗清的忠義,官復原職是應有之義,若有功勞還要加以擢升。
相對於各個土司,朱永興對有意反正的降清明將及其心腹代表更為親近爭取是有理由的。降而復叛。這些人便等於絕了後路,清軍不會再相信他們,也就沒有再降之理。
而那些土司則不同,因為清廷為維繫邊地穩定。對這些地頭蛇多採取安撫策略,投誠免死仍授長官副長官世襲的在歷史上不在少數。除了象那嵩、王維祖這種領頭造反的,其他人則可視形勢來轉換立場。
關鍵還是要看勝敗,勝則應者雲集,敗則一鬨而散。現實就是這麼冷薄、勢利、殘酷,為了自己的身家,為了族人的安全,敢於捨生取義、殺身成仁,畢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趨利避害,人之常情。朱永興並不準備用什麼大義名分來讓各方依附,他覺得用行動更有說服力,用不斷的勝利更能爭取人心。
夜已經深了,屋內依舊燈火通明,朱永興與那嵩、吳子聖等人還在商議佈置着元江戰役的作戰計劃。
「九月二十五,是計劃舉旗起義的日子。在這之前,昆明清軍不動,元江亦不動,就這麼耗着。」朱永興沉吟了一下,又補充道:「其實,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了,早幾日晚幾日也沒有關係。但
第十八章 元江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