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意思詭笑,不等束杼反應過來尚默袖子一揮所有人當場吐血而亡,這是靈力強大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震斷了他們的經脈。
&馬上就要問出個什麼來了,你怎麼就這樣殺了他們>
看着地上的十幾具屍體,束杼的心裏涼颼颼的,十幾條命就這樣沒了,剛才還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生氣的說道:「你不是說了讓我問嘛?問出來的話你就會放過他們,他們剛想告訴我的,你就這樣做了,你還是魔域之王為什麼說話這麼不作數?還真是……」束杼氣的腮幫子鼓着。
這個時候楚瀾天走過來來到那些屍體的旁邊說道:「束杼你就別生氣了你看看他們手裏拿的是什麼?還有他們嘴裏都含着毒藥,如果剛才不是尚默殺了他們的話死的人可能就是你。他們袖口的刀已經出了一半兒了,你看看……他們死了就死了!這是命!」
明晃晃的刀尖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好像是在諷刺束杼的無知。剛才尚默震斷他們的經脈也不過是想要保護她?她輕咳了一聲說道:「他們袖口的刀不是還沒有出去嗎?再說了也許他們並不會傷害我?」
楚瀾天搖頭說道:「不會傷害你?如果他們完不成任務的話回去也是個死,也許他們殺了你的話他們還可以保護他們的家人,好了我覺得這裏還是很危險的我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路上束杼沒有再說一句話,剛才那一幕在她的腦海中轉,她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知道尚默救了她,但是她還是會很生氣,還是會想要保護那些要殺她的人,有時候她會想自己是不是太傻了為什麼會那麼的害怕死亡,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她的面前消失,她心裏總會像是百爪撓心一般。
馬車在小路上顛簸,窗外的風景看上去還不錯,嫩嫩的草地,剛剛冒出芽的樹葉……冰雪融化後的青丘一片勃勃生機。但是束杼很清楚他們看到的那些帳篷就是青丘的威脅,也許現在的青丘並不像是她看到的這般欣欣向榮,而是充滿了未知與恐懼。
&土豆我們現在在哪兒你知道嗎?距離青丘都城多遠?距離靈溪鎮多遠?距離白民國多遠?」想到青丘很有可能會發生戰爭她就很想去一趟都城看看。畢竟束玗還在那裏。
小土豆懶散的看着她嘆了口氣說道:「怎麼你想要回去?」
&就是想要知道我們走到了哪裏。」
小土豆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們剛進入青丘的地界,我們現在距離青丘都城還有差不多兩天的路程,前提是我們去的是情書都城。如果要去靈溪鎮的話跟情書都城的遠近差不多,最多兩個時辰就能從都城去靈溪鎮。白民國距離我們倒是不算近,比他們都要遠一些……」
聽着小土豆不停的分析着這些地方的遠近情況,束杼的心裏想的確是到底應該不應該去都城……
現在的腕兒應該已經生產了,他們一家人應該是其樂融融的時候,她去幹什麼呢?難不成只是為了看看束玗?
就算是不用看她也知道,殤璃肯定會好好的照顧束玗的……
楚瀾天撓了撓頭,看着束杼有些為難的模樣笑着說道:「你們不必為我擔心,我自己回靈溪鎮就行了,我在前面可能就下車了,你們可以繼續往前走。」
青山寺原本是一個燒香拜佛的寺廟,院內巨大的爐鼎裏面依稀還有往日百姓前來祈福的時候燒的香火,現在卻這般荒涼的立在這裏,就好像是在嘲笑昔日的神仙神佛。
殤璃他們幾個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這裏,一旁的魚大哥看着那綠色的池水愣了一下。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殤璃有些不解的問道:「但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主使者,這裏竟是一些小嘍囉,就這樣離開的話豈不是白來了?」
&麼會讓你們白來?」
半空中飄過來一個人,他滿頭的黑髮襯得臉色更加的蒼白。黑色的嘴唇裂開笑着看起來格外的顯眼。
魚大哥將殤璃跟其他人護在身後,眉頭擰着說道:「這個人就是你所想要見到的主使者,但是看樣子我們是中圈套了。」
石盤哭喪着臉說道:「怪不得我們進來的時候那麼容易,原來這是一個圈套。」
翼飛